四隻兇獸在那裡閉目打盹,蕭邕也在鎮鼎內恢復靈力,也儘可能恢復魂力。經過這段時間的戰鬥,蕭邕覺得自己的第三十四道脈很快就會開啟,魂力也會增長,但沒有足夠的時間靜心修煉,所以只能把進階的時間延後。
積累越多,今後進階更容易,蕭邕覺得不在一時。
第二天,鷲雕開口說道,“我覺得在這裡待著也不是那麼回事,戰不能戰,還不如去看看它們那裡現在的情況怎樣。”
刀魚和水牛點點頭,贊同它的說法,只有海象持不同意見,“既然輪到我們來這裡堅守,那就堅守一段時間再說。如果有進展,會來通知我們的;即使不來通知,二百萬裡不是很遠,我們也能看到異常。”
鷲雕哼道,“本皇不願在這裡乾耗著。老白、老鯊和蛇已經死了,鰻魚也走了,如果它們不增加武皇,留在這裡毫無意義。不管你們去不去,反正我是去定了。”
水牛悶聲悶氣地說,“確實,留在這裡已經沒意義,過去看看吧。”
刀魚,“本皇也是這個意思。”
海象嘆了一聲,“那就一起過去看看。”它自己留在這裡更加沒意義,況且還有墨鯊和海蛇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多少對它造成一些心理陰影。
蕭邕聽到它們的談話,心中大喜。他正在考慮該怎麼進去找,說是在前方,可前方大了。
按司城主他們所言,前方五百餘萬里都有人搜尋過,能發現的都已經被發現了;而這些兇獸卻說有這麼一個洞府存在,顯然這片海域沒那麼簡單。
四獸取得初步一致後,鷲雕沖天而起,水牛和海象踏波而行,刀魚則是破浪前進;它們都沒注意到,一顆塵埃飛起,落到鷲雕背上,隨後進入它的外耳,鑽入毛中,牢牢粘附在其面板表面。
飛行不到二百萬裡,一座十里左右的島嶼出現在眼前,西側是一處高十餘丈的峭壁,其餘均為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面稀稀疏疏長著一些小樹。在小島周圍五里範圍內,有著許多穿空的亂石,最高的達到百丈。
小島和亂石上有著許多武皇,都以人形狀態存在;看到四隻兇獸到來,一個武皇問道,“你們怎麼過來了?那邊情況怎樣?”
鷲雕尖利地說,“虎老大,我們吃了大虧。老白、老鯊和蛇死了,鰻魚也受傷回了它的領地。”
虎武皇驚問,“人類武皇出手了?”
鷲雕,“他們出來過,不過沒交手。老白被一個武王擊傷,最後消失不見;鰻魚被老白誤傷,接著被兩個人類武王重傷。老鯊和蛇,則是不明不白地死了,心臟和肝膽都消失不見。”
虎武皇更驚了,“不明不白?心臟和肝膽都消失不見?大家都是武皇,怎麼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海象正好趕上,介面道,“它們兩個就在我們眼皮底下死亡的,死亡過程都不過十息。”
一個武皇走過來,怒氣衝衝地吼道,“胡說八道!沒有徵兆,如何死亡?大家都是武皇,怎能拿這些莫名的理由來搪塞我等?”
鷲雕哼道,“老蛇,你愛信不信。開始要你過去,你不去。現在對我們吼,吼什麼吼?”
這個武皇是蛇幻化的,性子更為暴躁,“我沒去,難道你們就看著它們死亡?是不是你們打不過人家,找一個這樣的荒唐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無能?!”
鷲雕也是個暴脾氣,尖叫道,“老蛇,無能不無能,我們兩個戰一場!”
蛇武皇哼道,“戰就戰!不信本皇吞不了你!”
鷲雕朝蛇武皇衝去,“那就試試!看是你吞了本皇,還是本皇撕碎了你吃下!”
虎武皇哼一聲,“幹什麼?!都退下!”
鷲雕哼了一聲,一個盤旋飛起,隨後緩緩變成人形,不過腦袋還是鳥頭的縮小版;它也不回地面,直接降落在海中的一塊亂石上。
海象把它們經歷的事情向虎武皇和其餘漸漸圍上來的武皇簡單講述一遍,刀魚和水牛在一旁佐證。
聽完三個武皇的講述,所有武皇都震驚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它們來講可是巨大的威脅;神不知鬼不覺能殺武皇,想想該有多可怕。
“我想也是有限制的,不然老象它們四個不能安全返回。”一個武皇說道。
另一個武皇介面,“要是人類殺手的話,我們有這麼多武皇在,想跑也跑不了。”
“轟!”遠處傳來一聲巨響。
“啊!”鷲雕的尖叫聲傳來,兩者相差沒到一息。
眾武皇循著聲音看去,五里外站在亂石上的鷲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