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木,那倒不是受了傷的原因,那些皮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看起來很木,主要是想自己走起來不那麼輕鬆,另外就是身上還有一百六十斤煉具。
出城門後,將煉具重量調節為八十斤,這才翻身上馬。一匹瘦弱的老馬,蕭邕怕把它壓壞了。
“這煉具戴在臉上還真有些不習慣,糊了一層東西似的,得找個地方把它卸下來才行。”
旗山宗是出北門往北,而云劍宗應該是出西門往西。蕭邕沒有立即掉轉方向,而是騎著馬慢悠悠地繼續北行,這也是他第一次走個地方。
“咦,這條河難不成就是宗門後那條?要是這樣的話,可以沿著河走,從宗門後門進入。”走了不到五里,蕭邕就來到一條河邊,看著從西面流來的河流,他心中想出一個想法。
下馬,牽著馬沿著河堤走去,在一條峽谷裡,將馬韁卸下,馬鞍去除,“去吧,你自由了。”在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讓其離去。
蕭邕沿著河流逆行,直接回到宗門,可是苦了那些要半路截殺他的青狼幫幫眾,直到第二天有人前來告知蕭邕已經回到雲劍宗,他們才悻悻地返回幫內;殊不知,蕭邕沒按原計劃返回,他們卻是撿得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