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和鎮鼎多交流的事情。至於煉具和功法,那是因為在自己識海內,還給了他修復的材料,這是他應得的報酬。
蕭邕不知道修煉世界的事情,鎮鼎已經吸收了他精血,等於是已經認他為主,除非他解除兩者之間的關係,或者是比他強的人強行剝奪,鎮鼎怎麼都會是他的一種法寶。
鼎靈前世的主人是一個戰力及其強大的高手,跟著他,除了戰就是戰,絕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戰無不勝,造成他的心態比較狂妄;加上他本來就感覺蕭邕的境階太低,有些看不起他,故而言語上沒有一個器靈應有的態度。
兩者的心態不同,導致兩者之間的交流很是不和諧,陷入一種幾乎是冷戰的狀態;主人和器靈間關係處成這樣,在修煉界也是少有的事情。
輪到蕭邕接受檢查時,一十半柱香以後,兩個開脈境後期各自拿著一把大刀站在兩側。左側人問道,“年齡?哪裡人?幹什麼的?”
蕭邕,“雲嘯,二十一,旗山宗丹修。”說完拿出一塊牌子,正面有著“旗”字,背面有著一個“山”字,這是在二長老的儲物袋中發現的,幸虧當時沒丟。
“來郡府幹什麼?什麼時候來的?”
“來買藥材,辰時到的。”
“你們丹修也佩刀的嗎?”
“哈哈,在宗門內不帶,但出了宗門還是要帶的。”
兩人把蕭邕從上到下仔細地看一遍,搖搖頭後說了聲,“走吧!”牽著馬還沒走出五尺,後面就傳來喊聲,“那個雲嘯,你等等!”
蕭邕轉過頭去,看到兩人握著刀朝他走來,另外還有四人也緊抓刀柄,朝他圍來,其他人也看向這邊。
蕭邕問道,“幾位,有事情嗎?”
原來站在右側的人問道,“你這令牌不是你自己的吧?”
蕭邕點了點頭,“是我師傅的,要我到郡府辦件事,所以就把令牌給我用一天。”
“辦什麼事?還非得用這樣的令牌。”
“當然是只有這身份的人才能辦成的事,至於是什麼事,那就沒必要告訴你們了。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派人和我一起去宗門調查瞭解。”
“你們在郡府還有辦事處?”
“對不起,這些問題我都不會回答。”
“如果我要你回答呢?”那人氣勢一起,喝道。
“那你殺了我!”蕭邕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那人跳起來,舉刀就要朝蕭邕劈來,“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就是那個殺人嫌犯!”旁邊那人連忙擋在他身前,嘴裡說道,“冷靜,冷靜!”
“我要是那個人,早就把你這樣的人殺了,還輪得到你在這裡耀武揚威?”蕭邕絲毫沒有退讓,只是怒喝道。
“你這個死矮子,看我不一刀劈了你!”作勢跳起,手中的刀亂舞,其身卻被另外那人擋住。
蕭邕喝道,“你來劈了試試?!不劈,你就不是東西!”
旁邊那人說道,“你走吧,沒事了。”
蕭邕哼了一聲,指了指那人道,“最好今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要找人劈了你。”說完,牽著馬,緩慢地朝城門走去。
這是蕭邕想出來的脫身之計,有令牌,有衣服,有大刀,這在視覺上就可以迷惑不少人,給人以先入為主的印象;接下來就好辦了,一步步把他們引向迷糊之中。不失時機地利用旗山宗的身份,在嘴上也囂張一把,更使他們摸不清底細;果然,這計策對了,順利出了城門。
出得城門後,蕭邕用力清了一下喉嚨,“媽蛋,這變聲把喉嚨都弄得火燒火燎。”
城門內,那個暴怒的男子說道,“我總覺得那小子可疑,不知哪個地方總有一種不對的感覺。”
另一人笑道,“不要想那麼多,我們只是盤查的,查沒查出來,與我們何干?如果真的查出來是他,你還會有命嗎?人家殺了那麼多開脈境,還有幾個武士;你上前阻止,充其量多一個冤死鬼罷了。”
“也是。要是沒被逼的話,那小傢伙怎麼會殺人呢?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人像那小傢伙。佩刀,身高差不多,嗓音有些怪;走路很木,好像受傷了一般。”
“但和我們手裡的畫像差大了。”
“我聽說,有人會製作面具,這就意味著相貌是可以變化的。”
如果蕭邕聽到他的話,一定會崇拜他一下,他的知識面比較廣,觀察力也很仔細。
面具的事情,自己今天才知道,此人卻是早就知道了;嗓音變化,令他忍受得很艱苦。至於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