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葡萄酒賣的比黃金還值錢,但不可否認的是,只要操作的好,這些野葡萄確實可以作為他們積累原始資本的一個發財門路。
顧文萱對這個世界的瞭解不如白景洲多,聽到白景洲這麼說,顧文萱半信半疑問了一句,“能賺到錢麼?”
“當然能。”白景洲把這個世界葡萄酒的稀缺程度,以及他們要靠賣酒賺錢的話都有哪些潛藏風險,全都言簡意賅跟顧文萱說了一遍。
顧文萱對做生意,以及與人鬥心眼兒都不擅長,她乾脆利落的表示,“需要動腦子就你上,需要出力的事情都我上。”
白景洲忍俊不禁,“行。”
不管是把葡萄運出去釀酒,還是把罈子運進來釀酒,終歸以後他們都需要像老黃牛一樣吭哧吭哧的幹活兒,他不怕顧文萱力氣多的沒處使,只怕她力氣還沒有多到足夠他們使。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逆流而上,沿著河岸朝第一峰和第二峰之間的那條窄縫走。
出乎白景洲預料的是,這第一峰和第二峰之間,還真不止區區一條小河。
在這條小河的河岸兩側,居然真有兩片大小不一的土地,上面不僅長滿了樹木和花草,而且還有野兔、野雞、野鴨、松鼠、鴿子、喜鵲、麻雀、雲雀、豹貓、褐馬雞等小動物在附近活動。
“哎呀,果然剛剛我沒看錯!”顧文萱指著那個被河水分成兩半的半圓形小山谷,“怎麼樣,這地方是不是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