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子·天文訓》等。
至於混雜在這裡面的《呂氏春秋·季夏記·音律篇+古樂篇》《史記》八書之二(關於“律”的部分)、《漢書·藝文志+律曆志》,白景洲他們就沒抄了,因為他們已經擁有《呂氏春秋》《史記》《漢書》的全本書了。
其他被林氏族人當寶貝的酒方、香方、食方,白景洲他們很識趣的壓根沒去翻看。
在古代,有這些東西的人家基本不會外傳,大家也都很注意避諱這一點,就好像林父和林大哥抄了皇帝賞賜給白景洲的書,但卻從未提出要看他的那些醫書。
如此一直忙碌到七月初,白景洲總算完成了對那幾個林氏族人的治療。
徹底治好是不可能的,像他們這種陳年舊疾,後續起碼得慢慢調養兩年時間。
白景洲在給他們每個人做完最後一次的治療的時候,都耐心地又給他們開了食補方子,交代了他們日常注意事項。
不僅那些人,其他也在關注那些人病情的林氏族人,在親眼見證過白景洲是如何一點一點治好縣城大夫治不好的頑疾之後,也都很是佩服白景洲醫術之精深。
即使白景洲每次都不厭其煩的跟病人和病人家屬強調,他只給治好了七八成,剩下的兩三成只能寄希望於日常調養,那些林氏族人也還是每次都用“治好”來宣傳他的醫術是何等神奇。
若不是有林父攔著,不許林氏族人繼續傳揚這事兒,白景洲還不知道要多收多少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