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糧,當時白里正讓白榮等人給去服役的壯丁分東西,這狗東西就在跑得最快、想搶自家親人那份乾糧和那件舊皮襖的那一小撮人裡。
白景洲冷哼,毫不客氣地懟回去,“我幫的是去服役的白氏族人,怎麼,大堂叔你也想去?”
白峰小退一步,“不、不是。”
白景洲似笑非笑看著他,“我還以為是大堂叔你後悔了,想要去把自家兄弟給換回來呢。你若是有這份心,那我說什麼也得幫你這一回。”
白峰被嚇到了,他知道白景洲攀上了貴人,可不敢在他面前假裝什麼兄弟情深。
他連連擺手,“沒有,你誤會了,我、我就是想跟你們一起上山,弄些東西回來孝敬我爹孃。”
“景洲你不知道,自從我二弟走了,我爹孃的身子骨兒就一天比一天差,我也是擔心他們,這才厚著臉皮,來求你帶我一個。”
白景洲可不信一個跟自己親兄弟耍心眼兒,還想搶自己親兄弟救命衣食的男人,會真心孝敬他們爹孃。
他道:“我說了,這事兒我說了不算,你們求我也是白求。”
白峰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他道:“景洲,你這就小看你自個兒了。我看老顧家的那丫頭可稀罕你了,她這麼巴著你,你做主的事兒她不敢反對的。”
其他人也跟著起鬨,“就是,景洲,你可是男人,連未來婆娘都管不住咋能行?”
“......”
眾人七嘴八舌的拱火兒,想要激的白景洲為自證答應他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