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拿帕子斂了,“現如今的她,不定還真能幹出這事。你可小心!”
她本是玩笑一句,沒想到宋惠真真聽進去了,點頭道是,“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怕了!也不知道瑞平侯定親的是哪家的姑娘,怎麼也沒人管管呢!”
“先頭定親的沒了,現如今侯夫人位上還空懸著呢!”
宋惠“啊”了一聲,“那瑞平侯爺連從前羞辱他的人都能納了妾,別哪一日被她哄了,真把她扶上侯夫人的位置吧!”
魯六太太見她真上了心,笑道:“難不成,你還要給人家侯爺做媒?”
這話說得宋惠一愣,“做不做媒的你就說她那樣沒臉沒皮的怎麼能當侯夫人?京裡就沒人招這瑞平侯當東床快婿嗎?”
“怎可能沒有?”魯六太太明顯想到了什麼。
宋惠一看她這模樣,便急著問,“誰呀?!”
魯六太太琢磨了一下,又問:“你還真想給侯爺做媒不成?”
宋惠哼哼地笑,“那侯爺成不成親,與我有什麼相干,我只盼著薛雲卉她被人弄死在侯府內宅裡才好呢!再不濟,便讓她進不了侯府!”
她突然說到了“死”,魯六太太嚇了一跳,只是宋惠卻一想到薛雲卉還握著她的把柄便心下不安,拉過魯六太太的手又笑了起來,道:“好姐姐,你知道什麼快快同我說呀!”
魯六太太看看她,突然心裡有了些思量,道:“倒也不是外人,是我婆家叔祖母的外孫女,那成國公府嫡出的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