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又教她:“穗穗心疼我,我曉得,只別什麼都自己去做,倒讓我擔憂。”
薛雲卉聞言老老實實的點頭,袁松越摟緊了她。
窗外寒風呼嘯,滴水成冰,唯房內熱氣騰騰,清香繚繞。
“你不想說,我也不再問,等你想說了,別忘了第一個告訴我,莫要讓我擔心。”
......
薛雲卉的“表哥”又陪著她去看了一回赤松,赤松果真好了,都能下床來了,就是走起路來不得勁,還得張世秀攙扶著,他見到袁松越便朝薛雲卉擠眉弄眼,待到兩人單獨說話,他便撇嘴道:“我看你情郎也不比我長得俊俏多少!倒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薛雲卉心道對待赤松,袁松越不凶神惡煞才奇怪呢!
她並不理睬赤松更多,只是安排他一定要看住張正印和張世秀,若是發現這兩個人同誰聯絡了,要趕快告知她,她今日便回涿州去了。
張世秋自然滿口答應。
薛雲卉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出了朝天宮的大門,袁松越同她道:“你同那張世秋倒是自來熟的模樣。”
薛雲卉聽他這話,還以為他要吃醋或者又看出了什麼她沒說的話,不料袁松越話鋒一轉,道:“那張世秀可是看了你二人好幾眼。”
薛雲卉“哎呦”一聲,接著笑出了聲。
“侯爺你道是為何?”
“為何?”
薛雲卉咯咯地笑,“那張世秀是擔心我要搶了他的情郎了!”
這話讓袁松越一噎,他觀張世秀待張世秋卻是比普通兄弟好上許多,一度還猜測張世秀會否是女扮男裝,真真沒想到竟是這個原因。
然而他沒笑,卻同薛雲卉正色道:“這人你要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