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侯爺倒是身體康泰不少,聖上委派本指揮親查了有關侯爺的巫術一事,此次前來有些事宜順便問一問侯爺。”
他說著,上下打量袁松越的一番,似笑非笑又道了一句,“侯爺紅光滿面,倒不像是大病初癒。”
他這目光太過直接,袁松越倒是見怪不怪,滿京城誰不知道他韓烺是個怪胎,如今讓他坐了這錦衣衛的頭把交椅,興盛侯都說:“以後沒誰敢犯上作亂了。”
袁松越也只是笑笑,他確實紅光滿面,這根本騙不得人,尤其沒必要騙韓烺。京裡公侯世家年逾二十尚未娶親的男子,沒病臥床榻不起的,現如今只他二人了,韓烺要耗到何時娶親他是管不著,反正他快娶親了。
他道:“託韓指揮使的福,又逢衛太醫醫術高超,妙手回春。”
韓烺含笑點頭,又瞧了他兩眼,才正了臉色,正經問起話來。
他先問了袁松越起病是哪一日,前後可有什麼異常,又問了秦氏做法那三日袁松越有何感覺。袁松越一一答了,實是沒什麼怪處。
他說完,那韓烺哼著笑了,“看來侯爺真是個實在人,您那位嫡母確實請人做法了不錯,還跑到一個山間小村,將那小村幾十年前因時疫而死的冤魂弄了出來,只是,卻是將那冤魂超度了去,為這村子祈了一場雨。算不得邪術,反倒是好事了。”
他又笑著往袁松越臉上看,袁松越自然曉得他說得,這是那人的手筆,那人為了救她,連帶著吧秦氏也一併救了。
秦氏到底是沒害成他,錦衣衛再是厲害,也找不出證據,他此時若是想順勢汙衊秦氏,也是逃不過錦衣衛的眼的。
“不是自然最好,指揮使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