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好了總是好事,衛玥也在此耽擱好幾日了,這便道下晌要回京覆命。袁松越萬千謝他,衛玥又囑咐了兩句休養之類,還道:“那藥浴對侯爺,也是適宜的。再者,那位道長,下官覺得情形尚好,侯爺不必過分憂慮。”
袁松越自是應下不提,只是又守了泥裡扒出來的人半日,見她仍是不醒,下晌便讓人按衛玥的方子,備了藥浴。
這一番備好,天都黑透,他吃了些飯,又給她勉強餵了些水,便使人搬了那桶藥浴並熱水到房裡來,遣了人去,將她抱到了裡間。
總歸早已有了夫妻之實,況這個人對他什麼心意,如今已是再清楚不過,早晚是要做夫妻的。袁松越也不猶豫,將她抱坐在他腿上,動手解了她領口洗得發黃的中衣。
“怎麼不曉得給自己製件新衣,只想著你哥哥與阿蕎?”
他不樂地說了她一句,替她解了這一層,立時露出了白色裹布。那裹布勒得可不算輕,他曉得她時不時便要伴了男兒身,因而總是裹得緊的。他三下五除二地替她解了,有什麼離了這一層布,立時彈了出來。
袁松越目光掃過,眸色暗了一下,抬手撫上勒痕,輕聲道:“以後都不許勒了......”
就這麼看了兩眼,身下有些燥熱。他輕嘆一聲,移開手又別開了眼去,清了一下嗓子,又將她那褻褲褪了。他自己簡單得很,早已三兩下褪了乾淨,抱起她往浴桶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