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
她暗自反省了一番,這日便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老劉說這趟活計是人家大手筆,不只是請了一人做法,且還要做好些日子。因而薛雲卉備了幾件衣裳,還帶了些乾糧,別了薛家眾人,進京去了。
進了京,薛雲卉還沒來的及按著老劉留得地址尋人,莊昊便跳了出來。
這小子有些日子不露面了,薛雲卉還道他不知去哪耍了,這會子蹦出來,對著她便道:“夫人可是要在京裡住幾日?夫人去府裡住吧。”
他說著,又想起了什麼,呵呵道:“還省些住店的錢呢。”
薛雲卉倒是禁不住笑哼了一聲,沒回他的話,卻道:“不如我給你排幾日休假如何?你現下便能走了,想去莊子上耍,還是去保定都行,我是不會告訴旁人的。”
莊昊一聽,連連擺手,“夫人可別說笑,屬下哪都不去。”
薛雲卉用“你怎麼這麼膽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有往前走。莊昊連忙跟了上來,“夫人還是去府裡住吧,省不省錢不說,侯爺回來若是知道了,定然生氣。”
薛雲卉心道他氣不氣和她有什麼關係,可她雖這麼想,卻也沒了什麼說笑的閒心,不再搭理莊昊,對著地址上的地方去了,莊昊沒辦法,只能繼續遠遠近近地跟著。
地址這一處不過是個人伢子的小院子,只不過一看這人伢子吃穿用度,便是不一般,上下打量薛雲卉的眼神也挑剔得緊。半晌,才道:“咱們這位主家確實急著等人用,道長且收拾收拾,換件像樣的衣裳,下晌跟著咱們過去吧。”
薛雲卉並不介意她這口氣,京里人伢子,還是往高門大戶跑的,自然看不上他們這下鄉下來的道士。
沒關係,只要有錢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