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突然從劉家走了出來,截斷了寬子的支支吾吾,打趣道。
薛雲卉緊跟其後,她這高人的身份,自然不好同燕子娘多說,因而,方才用過了飯,便同劉俏嘀咕了一番,請了她出馬了。
按著劉俏的說法:“死馬當著活馬醫吧,總比讓燕子嫁給她不中意的老頭強吧,只要她願意,咱們自然該助她一臂之力!”
因而劉俏插進來說了這麼一句,倒讓燕子娘不好對寬子吆五喝六了。
燕子娘臉上有些僵,乾笑道:“他們哪有什麼情分,也就小時候說過兩回話吧”
劉俏卻不聽她叨叨,直接衝著寬子使眼色道:“既然來了一趟,就進去吧。”
她這麼說,寬子猶有些不敢,薛雲卉連忙朝他挑眉,他這才把心一橫,不去看燕子娘,跟著劉俏進了院子。
“唉,我說她俏姐,燕子如今到底守寡在家,這旁的男人過來不好吧?再傳出去讓人聽見了”燕子娘皺巴了臉。
劉俏朝她笑,“嬸子何必憂心?一來寬子和咱們都相熟,和燕子更是發不打緊。二來麼,薛道長方才在我家院子裡瞧著你們這邊陰氣重,正要過來查探呢!來一個也是來,來兩個也是來,又沒旁人知道,不當事的!”
燕子娘本還想追究一下寬子是燕子發小的說法,這下聽了陰氣重的話,嚇得倒抽一口冷氣。
“哎喲,薛道長都住咱們隔壁了,怎麼還有陰氣過來呀!”她嚇得抖了嗓子。
薛雲卉笑笑,“我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可身上陽氣也就比常人多一點,不施法術,管不了那許多。倒是寬子老弟,我瞧著陽氣十足,他能多來幾趟,比施法還管用。”
寬子一聽這話就樂了,剛想說什麼,卻見燕子從屋裡走了出來。
“寬子哥,你怎麼來了?”
寬子聽她一問,似被人使了定身術一般,從頭倒腳僵住了,全忘了薛雲卉教他得如何說好聽的話、做漂亮的事云云。
薛雲卉看不下去了,使勁吭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