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得被生生困上一輩子。”
他說著頓了一下,“那前輩又為何託生到了這麼個弱女子身上?難不成是看上此女容姿了?”
薛雲卉瞥了他一眼,“你倒是眼睛尖,看出是個女子了……我呀,就沒想過要轉世,還不是此女害我!我同你說,切忌小心行事,學會自保,不然也落得我這個下場……”
她把自己那惱人的經歷說給了青藤當做教訓,青藤聽了嚇得不輕,“還有這樣的事?前輩……真是受罪了!”
“唉,”薛雲卉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也沒有旁的辦法了,就這麼將就著吧。好歹我投的這一家,還沒窮得揭不開鍋,也沒什麼過於悽慘的身世,除了有仇家追著趕著不消停,其他也還算舒坦。”
她說到這忽的想起了寬子的事,“凡間的黃白之物那是活命的基本,過得好不好,也全靠這個了。你也別因著滿腹詩書就清高了去,委屈了自己可不划算。我同你說,我認識一個義莊的小夥子,人是不錯,可惜是個孤兒,被義莊的老頭撿來養,父子二人就住義莊,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他如今年紀大了,看上一個小娘子,都沒得錢娶人家!”
“前輩說得是寬子吧?死人那會兒,他來抬過人!”
“對,可不就是寬子?你倒是認識嘞!”薛雲卉連忙點頭,“哦,他瞧上的那個小娘子你也該認識,可不就是呂四的未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