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損,重則廢去,極為霸道。
曾姓修士迎著無邊墨梅花海,神情平靜,只是往花籃中注入真元,粉色霞光大放,鯨吞海納著落下的梅花。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足足過去了一刻鐘時間。
袁世雄體內的浩然正氣已經耗去了將近一半,但花籃依舊在源源不斷地吸入墨梅花瓣,好似無底洞一般。
袁世雄心中升起一種不妙之感,不敢再拖延下去,手中法訣一變,欲要引爆浩然正氣。
但被花籃吸入的墨梅就好似泥牛入海,浩然正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法訣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袁世雄刷心中一沉,毛筆不再點出墨梅,而是猶如一柄飛劍,直直刺向曾姓修士。
與此同時,他抬手擲出一物,喝道:“疾!”此物迎風便漲,化作丈許大小,原來是一方大印,雕著一條螭龍,散發出白濛濛的光芒,似是一顆流星,砸了過去。
曾姓修士不慌不忙,抬手一點花籃,粉色霞光大放。
伴隨著一股撲鼻花香,飛向曾姓修士的毛筆和螭龍大印被粉光一卷,顫動不止,竟然停在了空中,不得寸進。
袁世雄面色大變,瘋狂催動體內真元,毛筆與螭龍大印的掙扎更加劇烈,眼看著就要掙脫這粉色霞光。
但曾姓修士抬手一拍胸口,噴出一口精血,融入花籃之中,血色光芒一閃,花籃吸力大漲,將兩件法寶全部收了進去!
袁世雄面色一白,噴出一口鮮血,身形搖搖欲墜。
法寶被破,他也受創不輕。
曾姓修士趁機祭出一柄飛劍,並指一點:“斬!”
飛劍激射而出,袁世雄身形暴退,匆忙祭出一面藤牌,護在身前。
曾姓修士抬手掐訣,飛劍分出三十六道劍影,紛紛斬在藤牌之上,發出一聲聲悶響。
劍影一一潰散,但在藤牌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傷痕。
這柄飛劍是中階法寶,鋒銳難當,而藤牌只是一件低階法寶,高下立判。
只剩飛劍本體時,藤牌幾乎要被斬成了兩半,袁世雄心中駭然,高聲道:“我認輸!”
飛劍驟然停住,與藤牌僅僅相隔一寸。
袁世雄臉色極為難看,拱手道:“曾道友好手段,袁某自愧不如,此戰是我輸了,還請曾道友將法寶歸還。”
曾姓修士面無表情地抬手一招,飛劍倒飛而回,花籃光芒一閃,毛筆與螭龍印飛了出來。
袁世雄急忙將這兩件法寶攝入手中,仔細檢視了一番,發現只是靈光稍有黯淡,並無損傷之處,方才長舒了一口氣,收入丹田之中。
他又然後轉身飛回山頂,對袁世雄抱拳一拜,面露愧色:“我出師不利,請家主責罰。”
袁襄淡淡道:“二長老不必自責,若是我沒看錯,此人手中的花籃,是一件高上古遺留下來的高階法寶,威能極大,但卻會消耗精血壽元。”
“木宗主也許是擔心藏劍宮的真傳弟子無法取勝,才不惜犧牲一位結丹後期修士的道途,只為在鬥法中逞威,二長老輸了,也在情理之中。”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空中的曾姓修士,只見他本就花白的頭髮,此刻又多了幾根銀絲,面色蒼白,老態盡顯。
但他自己卻是停在空中,面無表情,絲毫不以為意。
木宗主微微一笑:“我獅峰山修士鬥法時用什麼法寶,袁家主也要管嗎?袁家主有什麼手段,也可以使出來。”
袁襄冷哼一聲,轉頭看向柳道人:“柳道長,有勞你出陣迎敵,袁某不求取勝,只盼你能擊敗此人,挫一挫獅峰山的銳氣。”
柳道人正色道:“袁家主靜候佳音便是。”
說罷,他轉身離開山頂,飛到峽谷上空,對曾姓修士打了個稽首:“貧道柳汝元,道友請了。”
曾姓修士拱手一禮:“獅峰山曾仲良,請!”
柳道人祭出一柄桃木劍,抬手掐訣,喝道:“落!”
轟隆!
一聲驚雷憑空炸響,一道兒臂粗的銀色電弧從桃木劍劍尖湧出,劈向曾姓修士。
甫一交手,柳道人就拿出了壓箱底的神通,雷法可破萬邪,他就不信這花籃連天雷也能收取。
他收了浩然宗的好處,就算不敵藏劍宮真傳弟子,也不能敗在獅峰山修士手中,否則無法向浩然宗交待。
袁襄面露笑意,連他也不知道,柳道人竟然掌握了雷法,看來這一陣,是袁家勝了。
木宗主眉頭一皺,但隨即舒展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