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那些掌握床弩的陰兵就亂了套,有的陰兵被吹走,有的一不小心觸碰了床弩的機關,隨即弩箭就射*了出去,只是這單獨的一隻兩隻,這麼大的範圍之內,根本沒有射中木鳥。
我不知道這些,飛快的旋轉下我早就徹底懵了,甚至不知道我將操縱桿又往前推到了最大,隨著木鳥的旋轉就更快了,一陣旋轉漸漸地已經看不清楚木鳥的形體了,而是不斷地加快。
我尚且如此,沒有防備的肖梅就連尖叫都忘了,整個人被轉傻了,只是死死地抓住竹椅,尚幸竹椅子上有安全帶,才沒將肖梅甩飛出去。
慌亂間,識海中忽然聽到邪神叫嚷了一聲,依稀好像是木鳥快要撞上去了,這一刻心中猛地一震,好像猛地明白了過來,本能的拉動了操縱桿,在這一刻木鳥猛的恢復了平飛,雖然偶爾還會轉一個旋,但是穩住了,隨即在我的拉昇下朝上飛去。
已經無法進入大廳了,方位不對,好在我沒有一腦袋撞在高臺上,而是險之又險的擦著高臺飛了過去。
此時再看徐福的陰兵,數以幾千計的陰兵都被吹得亂了套,這股子邪風如此的兇猛,別說床弩了,有的陰兵都被吹飛了出去,到現在不知去向。
不知道墨子當初製造木鳥飛鳳的時候,是不是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木鳥不但用來飛行,而且還能抵擋陰兵,這東西如果開進黃泉路,絕對能橫著走,就是轉圈地時候頭暈的有些受不了。
心中胡亂想著,手上卻操縱著木鳥開始迴旋,沒有了床弩的威脅,我也只是平飛過去,打算繞著高臺飛一圈,最後回到大廳。
有了高臺的遮擋,我就暫時不用擔心床弩,不過一旦飛回去,可能就要小心了,怕是徐福會等著我從另一邊繞回去。
這想法讓我有些擔憂,心念飛轉,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心中一動,不由得精神一振,我或許是有些偏執,為什麼非要從另一側飛回去,也許我可以從原路返回,只是打一個轉而已,又或者……
心中一個念頭冒出來,目光下意識的就望向了高處,高臺的最上端是九龍棺,李斯說是假的,但是誰知道是真是假,即便是假的那花費的心思也太大了,造一個假的九龍棺是想要幹什麼的?
如果我上去是不是就可以看一看九龍棺了,別管真假,就算是假的也肯定有什麼秘密,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再也遏制不住了。
使勁的嚥了口吐沫,心中很難下決定,手上卻遲疑著一點點的動了起來,但是隨著木鳥的方向調整,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從心裡升起了一種危險的直覺,我不知道這感覺從哪裡來的,只是我彷彿正在朝著危險而去。
“冬子……”
正當我按捺補助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的時候,肖梅忽然喊了我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回身望過去,就看見一臉慘白的肖梅,眼中寫滿了惶恐,目光筆直的從我前面的玻璃望出去,哪個方向應該就是九龍棺的方向,她看到了什麼?這年頭浮現的時候,我嚯的回身……
心裡一個激靈,慌忙的拉動木鳥,此時的木鳥徑自朝著高臺撞去,要不是發現的快,可能就要鳥毀人亡,也幸好發現的快,我才勉強的拉動木鳥,終於有驚無險的擦著高臺飛了過去。
使勁的嚥了口吐沫,我大腦很是混亂,剛才是怎麼了?
“你瘋了吧,也不能這時候走神啊……”
肖梅也緩過來了神,氣惱的抓起身邊的揹包就砸了過來:“我要不喊你是不是就撞上了……”
對於肖梅的發火我不敢多說什麼,因為我知道剛才我的確是走神了,只是我卻想不明白,雖然我胡思亂想,但是沒感覺到走神,活說著不應該走神的,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我開著木鳥,本身心中有數,不可能真的想事情想的那麼投入,就像現在這樣,哪怕是我胡思亂想著,但是也不可能手上沒有反應,不依舊在圍著高臺迴旋嗎?
“冬子,你剛才好奇怪,我叫了你幾次,你猜反應過來,就好像……”
肖梅生氣過後也覺得有些怪異,皺著眉頭回想著剛才的情形:“好像中邪了一樣……”
“中邪?”
我愣了一下,臉色難看了起來,我並不是偏執狂,還從來沒有過因為走神而聽不見別人的喊聲的,況且本身是在駕駛木鳥的時候。
“是啊,我叫了你十幾聲你都聽不見,剛才你想什麼呢?”
肖梅還是比較瞭解我的,因為我這還是第一次,以前再怎麼胡思亂想,都不可能到這種地步。
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