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回到了木鳥上,我才終於把心放回到了肚子裡,其實來和秦健談判我心裡並沒有底,因為秦健已經突破過一次底線了,如果秦健毫無顧忌了,我就不是來談判,而是來送死了,好在財帛動人心。
“後怕了……”
肖梅看除了我,臉上有些嘲弄。
哼了一聲,我沒有理會肖梅,見我臉色不好,肖梅自然不會在傻到一個勁的刺撓我。
“冬子,你這一次可是欠我一個情,要不是我這麼能喝,你非讓姓秦的給灌多了,到時候還不一定出什麼洋相……”
肖梅撇了撇嘴,一臉的得意,要說酒量肖梅還真不服誰。
長長的吁了口氣,我嗯了一聲,不過心思卻已經不在這裡了,來的時候容易,回去就怕不會這麼安全了,出來這麼長時間,徐福會算計不到我回去,只怕已經準備好了手段,就等著我回去呢。
木鳥再一次起飛,白霧之中看不見方向,但是卻不會迷失,越來越靠近王城,一旦進了王城的範圍,那麼木鳥就會暴露在視線之內。
肖梅自然明白這些,當木鳥進入王城範圍的時候,肖梅也就不在說話了,分明呼吸聲也粗重了一些。
我擔憂的絕不是無稽之談,隨著木鳥出現,徐福不由得臉色冷冽起來,之前沒準備,但是現在……
緩緩地幾架床弩被推了出來,這床弩被徐福改造了一下,上面鑲嵌了符文,另外還綁上了炸藥,根本沒打算給我活下去的機會,早就等著我回來了。
用望遠鏡觀察著通道口,看到嚴陣以待的床弩,我不由得心中一沉,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床弩射程可以夠到木鳥,到不是木鳥不能高飛,而是始皇陵的高度就這些,木鳥再也不能爬升了,這種高度超過不了床弩的射程。
一旦被擊中,木鳥受損,就不要說墜落了,就算是失去平衡,都不能回到高臺上那個大廳,就算是我強行降落,但是徐福會給我回到通道的機會嗎?
我有點後悔把邪神收回來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心念急轉,我已經有了打算,準備豁出去搏一把,不行就準備拼命了。
全身繃緊,雙手握緊了操縱桿,只等著靠近,慢慢的進入射程之中,此時徐福也準備好了,雙方一觸即發。
就在徐福準備下令的時候,我忽然雙手飛快的拉動了幾根操縱桿,隨即木鳥在這時候猛地一個翻身,整個打了個旋,由平飛變成了側飛,一對翅膀一上一下,原本七十餘米的寬度,在這一刻一下子變成了十幾米,但是這種動作依靠的只是慣性,自然是不能持久的。
徐福到了嘴邊的話忽然又停住了,床弩的密度不足以完全覆蓋,畢竟之前要講究覆蓋面積,現在這種況很容易脫靶。
只是沒有飛出去幾百米,木鳥就開始朝下滑落,在這樣維持下去,肯定會一直墜落下去的,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從新將操縱桿推上去,讓翅膀扇動起來,讓木鳥迅速的迴歸平飛。
不過我知道只要一回歸平飛,勢必會引來徐福的攢射,所以恢復平飛的那一刻,我猛地再一次將木鳥拉向了另外一邊,也豁出去讓木鳥繼續下墜了。
我在賭,就賭徐福會不會下令,但是很明顯我賭輸了,徐福竟然沒有下令,哪怕是我打了個滾,依舊只是在等待著。
心中暗罵我卻不敢猶豫,再一次拉動操縱桿,讓木鳥陷入了平飛,而同時拼命地往上拉起,讓飛鳥繼續拔高,這才是吸引徐福的關鍵,就不怕徐福不下令,只是在我心中我還數著數,只等數到了八就猛地把操縱桿又拉了起來。
徐福肯定是要看我穩住才會下令,因為短暫的觀察讓他猜到木鳥在側飛的時候,其實是一直在下降的,我必須拉飛起來,所以我絕對會恢復正常飛行,拉飛的時間越晚,我被射殺的機率就越大。
以徐福對我的瞭解,在這種事情上我是有天生的直覺的,所以我很快就會拉昇,這樣才可以保證拉昇的時間儘可能的縮短。
但是拉昇幾秒鐘徐福卻估算不透,所以在我穩住之後就立刻下了命令,只是命令一下,木鳥有側飛了起來,等到徐福反應過來,箭矢已經射*了出去,但是幾隻箭矢很難封鎖整片天空。
一時間五六支利箭散落在三百多米的空中,如果是木鳥平飛必然是逃不過的,但是此時側著滑行,這些利箭中間空隙就太大了。
即便是沒法控制方向,但是我也沒有那麼倒黴,十幾米是將近七十米的五分之一,這樣五分之一的機率畢竟不大,我的運氣也不錯,很完美的避過了,不過即便是逃過一劫,卻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