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油鹽不進。
殷玉瓶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骨笛的來歷,目光落在我身上,朝我微微一笑,眼媚流轉,比了比大拇手指頭。
“有時間我教你怎麼吹笛子。”
殷玉瓶壓低了聲音,倒顯得頗為高興。
後來我才知道,崔幸福是那江紅最得力的手下,沒有了崔幸福,就等於斷了那江紅一條臂膀,這對於殷玉瓶爭奪教主之位有很大的關係,殷玉瓶當然高興,說我是福將一點不假。
再說笛聲悠悠,不過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卻說不上好聽,反而多少有些刺耳,但是對於毒蟲來說,就好像將軍下了衝鋒的命令,各種各樣的毒蟲混雜在一起,浩浩蕩蕩的朝著村子而去。
一旦這些毒蟲進入村子,如果村子裡的人沒有準備,保證會倒黴的,弄不好就要死人,不過有大祭司在,估計著也未必就真的會死人,不過也別想那麼輕鬆。
隨著低聲越發的低沉,一支毒蟲大軍,裹帶著數以幾萬計的吵著村自洶*湧而去,幸虧我們看不見,不然還真的睡不著。
我沒有去理會這些,不過後來聽段老八說起了當時的情形,村子經歷了惡鬼的衝擊,還沒有緩過勁來,就被毒蟲衝了進去,可憐村民們哪裡經歷過這些,卻好在村民們生活在這大山之中,對於毒蟲有法子處置,什麼驅蟲藥,什麼百消散,還有放火的,又或者用藥水噴的,總之亂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