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要挾算什麼本事?”
老人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中氣十足,遠遠的吼了一嗓子。
可惜這不能讓我慚愧,我只是冷笑著哼了一聲:“用暗算的方式抓了我的朋友又算什麼本事,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說,再一副高尚的德行可就沒意思了。”
老人哼了一聲,目光陰沉,種種的哼了一聲,雖然有些無話可說,但是爭論了起來:“你們被暗算是你們大意了,這和孩子根本就是兩碼事。”
“說得真好,要不這樣,你往前走幾步,用自己換下孩子,咱們再從新來過……”
看著老人我忽然笑了,眼中精光閃爍:“怎麼,你不敢了?”
老人是寨主也好,還是村*長也罷,但是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殷玉瓶粘在我身後,忽然壓低了聲音:“他應該是大祭司。”
祭司應叫做司祭,往往是神權的代表人,其實說白了也是精通巫術的人,殷玉瓶或許是感覺到了什麼,特特意提醒我小心,這老頭肯定不一般。
本來是激將法,卻不想老人應了一聲,忽然間就笑了,隨即眼眉一挑:“好,就如你所說,我來和孩子交換。”
沒想到老天人竟然應了下來,但是話說到了這份上,我也不能不撐著,微微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那你過來,最好不要耍花樣,否則的話……”
話說到這,我朝著段老八使了個眼色:“八哥,我的揹包裡有手銬。”
段老八會意,隨手將手銬摸了出來,然後等著老人慢慢的靠近。
不知道為什麼,隨著老人朝前走,越是靠近我就越是不安起來,我感覺有危險正在靠近,危險正是這個老人帶來的,看來我讓老人靠近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雖然有感覺,但是我也是騎虎難下,目光陰沉著,忽然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低了聲音:“你們都後退,八哥,把手銬扔過去,讓他自己帶上,別的你們都別管。”
不管怎麼危險,我都需要拼一把,畢竟洪教授他們都在村子裡困著,要想救人,用人質交換是最安全的手段。
“那你小心……”
段老八知道自己傷得不輕,真要是玩命反而有些累贅,並沒有多說什麼,手銬扔過去,就徑自朝後退去。
至於紅姐根本沒有遲疑,人家根本不在乎我的生死,最後就剩下了殷玉瓶,皺著眉頭,欲言又止,遲疑了一下,卻還是嘆了口氣,從脖頸間摘下了一塊玉佩,然後親手為我戴上。
眾人都會退了,我反而沒有了後顧之憂,儘管老人帶來的危險越重,但是我依舊不為所動,從老人的步伐來看,我知道老人是練家子,但是練家子再厲害,現實中也快不過火銃。
放下孩子的時候我就會抓起火銃,而且短八個他們在不遠處也準備好了火銃,隨時準備接應我。
老人倒是沒有意外的舉動,老老實實的將手銬戴上了,還是按照我說的戴的背銬,還肇事費了一些力氣,現在就算是會會些拳腳,也別想一下子對我造成威脅。
我沒打算講武德,既然對孩子投鼠忌器,那我就先拿柱老人,再釋*放孩子,絕不會像是電影電視劇中的反派。
“現在我粘在這了,你該放了孩子了吧。”
老人一臉的氣勢,絲毫沒有作為俘虜的自覺性。
我將孩子拉到身邊,已經暗暗地講電擊器拿在了手裡,根本不打算給老人機會,一步一步朝著老人走去,另一隻手平舉著開山刀。
“你最好不要搞什麼鬼名堂,否則的話……”
我忽然大聲的說了起來,就在靠近老人的那一刻,右手的開山刀朝著老人的脖子加了上去,整個人也貼了上去。
就在此時,我看見老人嘴角竟然掛著一絲笑容,心中一動,我鬆開了孩子,從始到終我也沒有想過真的殺了孩子,我還不是那種嗜殺的惡棍。
就在我鬆開孩子的那一瞬間,老人體內忽然一股黑煙朝我撲來,快的讓我來不及反應,甚至手指頭都才從孩子身上拿來。
黑影一下子撲在了我身上,一瞬間我如墜冰窟,全身猛的繃緊,腦海中響徹著一個老人的咆哮,撕*裂了精神,讓我的腦袋都要炸開了,有種自己就要散架的錯覺,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黑影卻直接衝擊我的魂魄。
或許那一刻我知道,但是我卻一點應對的辦法也沒有,感覺著腦袋要炸開,痛苦的想要呻*吟,卻一聲也發不出來。
這種精神上的攻擊,殷玉瓶的巫術也起不到作用,我只有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