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小孩能輕易得手,我用拿著黃金羅盤的手去抓小孩,卻不想明明已經癱軟的女人,還能在這時候用身子護住了小孩。
根本沒時間多想,也顧不得讚揚母親的天性,黃金羅盤再一次砸向了女人的頭,我終究沒有將開山刀劈出去,或許我還做不到那麼心狠手辣,做不到那種壕無人性,所以我選擇了羅盤。
被連砸了兩下,女人終於悶*哼了一聲,然後倒在了地上,小男孩也被我一把抓了過來,幾乎是拎著就走。
有人試圖營救,但是卻被我開山刀一刀劈去,嚇得那人本能的躲閃,根本攔不住我。
我猜測的不錯,哪怕是這個村子都有殺心,想要將我們全都抓起來,但是這些村民畢竟只是普通人,究竟沒有我兇狠。
抓著孩子我跑的飛快,根本不管孩子哭鬧,也不管被我抓著是不是難受。
固然是投鼠忌器,我一路跑過來,竟然沒有人朝我射箭,甚至不敢輕易暗算我,害怕會傷了孩子的性命。
我賭對了,村民畢竟是人,不管為什麼要抓我們,或者說想要殺我們,但是他們畢竟是人,就要顧忌他們的孩子,看著長起來的孩子誰能下得去手。
這一會的功夫我就衝到了紅姐和段老八身後,此時就連紅姐都中了一箭,倒是我一來弓箭就停下了。
“出去再說……”
我用肩膀頂了頂段老八,三人匆忙的衝出了村子,和到了村口的殷玉瓶等人匯合到了一起,只是殷玉瓶三人比我們還慘,一個手下被射中了脖子,此時已經危在旦夕,另一個腰腹間和胳膊上也都中了箭。
我們趕過來的時候,殷玉瓶正在給手下治傷,直接用小刀將箭矢剜了下來,然後一點白光撒在了傷口上,本來致命的傷口,我們趕到的時候正在慢慢癒合,鮮血已經止住了。
另一個手下自己處理傷勢,好在他只是皮外傷,敷上金瘡藥就沒事了,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同伴。
“死不了了……”
殷玉瓶臉色白了一些,這是為了救手下消耗的精氣神,不過那手下卻撿回了一條命,此時傷口大略癒合了,但是不能有太劇烈的行動:“等我恢復了,再給他實戰一次巫術,就問題不大了。”
“把我們的人立刻放了,不妨我們也進村大開殺戒……”
沉默了一陣,我忽然對著村子大喊了起來,而且掏出了火銃。
眼下我們暫時安全了,村子外面沒有殺埋伏,不會像想象的那樣步步危機,畢竟這是居住的村子。
眼見村子裡沒有回應,我忽然一把舉起了孩子,嘴角泛起了冷笑:“如果在不放人我可就沒耐心了,我就拿這孩子開刀了。”
說著,我緩緩地舉起了開山刀,陽光下開山刀對映著陽光那麼耀眼。
別人我不敢保證,但是孩子的父母卻絕對沉不住氣,果不其然話音落下,在刀光的威懾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率先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腦袋被砸破的孩子的母親。
“不要……”
孩子的母親高喊著,一臉的驚恐。
我冷冷的看著孩子父母,眼神譏誚,開山刀架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片刻的功夫,孩子的父母已經到了跟前,卻在五步之外停下了,根本不用我呵斥,他們最害怕我傷害孩子,到了跟前腰早已經彎下了。
“大人間的事,折騰孩子幹啥……”
喘*息了幾口,孩子的父親小心地說著,偷偷地打量著我的臉色。
可惜我根本不理會他這些說辭,只是淡淡的道:“為什麼攻擊我們?我要聽實話,如果有一句假話,我就割他一刀,一直到割死他。”
聲音很平靜,對於拿著一個孩子這樣要挾孩子父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作為負責,這對夫婦既然也參與了攻擊我們,就必須面對我們的報復。
孩子的父親遲疑了起來,低著頭嘴唇蠕動,卻說不出話來,倒是孩子的母親按耐不住:“我說了實話,你放了我孩子。”
“說。”
我很乾脆,但是沒有應承下來,最少從我本意上,我是不想對孩子動手的,如果不是小孩子最好劫持,我也不會選擇孩子挾持。
有人說我卑鄙,也有人說我很毒,但是被人無緣無故的攻擊,在命在旦夕的時候,協持孩子其實不是我的本意,但凡是公平一些我也不會用這種惡劣的手段。
“我們這裡沒有人能活著離開……”
女人還真是敢說實話:“我們這邊與世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