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沒有出去的路,只是我們沒有找到罷了。
鬼母始終沒有難為我們,哪怕是我們拆了她的屋子,哪怕是我們殺了她的孩子,因為此時她是清醒的,但是過去了很久,鬼母臉色卻變得漸漸地猙獰起來,隨著一聲嘶吼咆哮,鬼母開始抓住我們的人,生生揭開腦殼,當著我們的面吃了起來。
我拼命的反抗,看著一個個同伴被鬼母活生生的吃掉,慢慢的鬼母變得越來越大塊,甚至漸漸地塞滿了整個通道,將我們堵在了這裡,只能任憑她屠*殺,而我則是最後一個被吃掉的,那種被一口一口撕碎的感覺,讓我痛苦到了骨子裡……
啊的一聲,終於從夢境中醒轉了過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時間還沒有能從那種痛苦中擺脫出來,彷彿全身上下都是被撕扯的痛楚,好在知道自己醒過來了,下意識的去摸索香菸,準備吞雲吐霧的放鬆一下。
做夢其實很正常的,甚至於做這種不著四六的夢境都很正常,有時候根本不能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來解說,最少我沒有想過被鬼母吃掉的感覺,那種感覺太真實了,鬼母吃人也是真的可怕,我都不願意去回想這種感覺。
當我點燃了一顆煙的時候,才發現我身邊的人,包括崔真都是呼呼的喘著粗氣,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驚恐,就算是崔真都不例外,我身邊的燕雙更是瑟瑟發抖的蜷縮在我的懷裡,用力的抱著我,臉上寫滿了恐懼……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