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使勁的嚥了口吐沫,我摟緊了燕雙,親吻了她的額頭,想要安撫燕雙,聲音充斥著溫柔:“是不是做噩夢了?”
燕雙的這狀態明顯的是被嚇醒的,我才會這麼一問,倒是一下子拋開了剛才的那種夢中的感覺。
嗯了一聲,燕雙趴在我懷裡,感受著我的溫度,才算是微微的讓自己放鬆了一些,抹了抹眼淚,深深地吸了口氣:“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成了工匠,還被鬼母給吃的,那種痛苦……”
話說到這,我確實不由得一呆,下一刻臉色都變了,因為燕雙和我做的夢一樣,儘管夢中的細節我不知道,但是大意上都是一樣的,這就有些詭異了,不過更詭異的是,就在這時候靠著我的肖梅也開了口:“我也做了這樣的夢,我是一群工匠其中的一個,剛從裡面逃出來,就被鬼母給吃掉了,腦殼都被掀開了,那痛苦……”
即便是肖梅的心性,臉上依舊殘留著惶恐和痛苦,可以想象夢中的時候,究竟經歷了怎麼樣的苦難,每個人只有死了之後才能從夢境中逃出來。
這也讓我身子一僵,嘴角就抽搐了起來,三個人竟然做了同樣的夢,而且在夢中的肖梅死的時候我還看得清楚。
“我也做了這個夢,夢中從深處逃出來,然後關閉了石門,還能聽見石門深處有怪物的吼叫,之後碰到了鬼子,我們殺了鬼子,不過鬼母沒有難為我們,並且將我們帶到了木屋那裡,任憑我們拆了木屋,但是後來鬼母失去了理智,我是被抓住了腿,被當做零食卡巴卡巴的一口一口的吃掉的……”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旁的崔真卻一字一字將她的經歷說了出來。
“之前的經歷都一樣,我是被鬼母咬斷了脖子……”一個戰士悶悶的也跟著訴說起來他夢中的遭遇。
我心中翻江倒海的,莫名的開始恐懼,使勁的嚥了口吐沫,跟著一字一頓的道:“我記得你,你穿著一件麻衣,胸口這裡有一灘藍色的痕跡……”
那戰士愣愣的看著等我,眼中全都是震驚,遲疑著卻是點了點頭:“好像是的……”
我嚥了口吐沫,朝著崔真看了一眼:“你還是個女的,這裡有一塊胎記……”
夢中那女人脖子上有一塊胎記,因為從腮旁一直延伸到了胸口,所以我記得比較清楚,當然也不是全都記得,在看了看肖梅,咬了咬嘴唇:“夢裡你是個男的,就腰間裹了一塊破布,不過手中拿著一根木棍……”
我說得越多,眾人就越是瞪大了眼睛,每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我能準確的說出來,證明我們做了同一個夢,雖然身份不同,但是夢境是同樣的,甚至於死的先後順序都是同一個,這意味著什麼?
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寫滿了恐懼,這說明有人在我們的夢境上做了手腳,而且讓我們做了一樣的夢,在夢中完全給我們安排好了,我們完全被人擺佈,如果還有更深一點的手段,那是不是能在夢中殺死我們?
崔真也是一臉的陰沉,不管是為什麼會做一樣的夢,但是最少暫時我們還沒有損失,過度的慌張也不好,不過怎麼才能不被這夢影響,這才是我們要想的事情。
“趙初冬,你們有什麼辦法嗎?”這件事情很詭異,好在還沒有出現傷亡,最少暫時還是可控的,所以崔真儘量的讓自己看上去很平靜,只有他平靜了才能給戰士們和工作人員信心。
臉上個抽搐了幾下,我不由得苦笑了起來,輕輕地搖了搖頭,只是緩緩的吐了口氣:“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所知道的手段有些能讓人做夢,甚至勉強能控制夢境的走向,但是一次這麼多人……”
這麼多人的確很讓人惶恐,看著一群人臉上的惶然,我吐了口氣:“最少現在咱們都還是安全的,沒有損失什麼,這說明這個夢對我們的影響有限,或許只是一次集體的癔症也說不定,也說不定再也不會做這種夢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反正不能讓大家都害怕起來,必須要安撫眾人的情緒,我甚至猜到了崔真詢問我的原因,就是想從我嘴裡安撫住大家。
見眾人還沒有放鬆下來,我才吐了口氣,佯裝做不在意的道:“做夢無所謂就是影響了神魂,我現在在陰司那邊的麻煩已經過去了,如果再有情況,到時候我請衙司過來幫忙,再不行我就請判官,難道他們還解決不了這種事。”
先不管真的假的,我說出來就看見戰士們工作人員都鬆了口氣,畢竟剛才見識了黃泉路,我能利用黃泉路,自然就有辦法請判官幫忙,這很和情理,我之前還請了那麼多的陰差幫忙,至於我怎麼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