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闆不知道什麼滋味的,不過隨著時間過去,剛才撒的液*體效果也就消失了,那些海魈又開始朝著皮筏靠近,盯上了賈老闆這塊肥肉。
雙拳難敵四手,賈老闆也絕不肯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心中歸咒罵這狼五哥等人,手下卻不含糊,雙手抓住飛爪,三下五除二就翻上了船,比孫四雷這年輕人還要利落。
幾隻海魈被逼入煙霧之中,稍一分神,就有三隻被狼五哥等人斬殺,剩下的幾隻眼見情況不妙,便直接跳進了海水中。
在煙霧彈的威力下,漁船上被肅清了,即便是狼五哥等人都用溼毛巾蒙著臉,但是一不小心進入了煙霧之中,也還是被嗆得眼淚都留了下來。
既然佔據了船,幾人便合力將煙霧彈弄到了船尾的甲板上,愛上哪刮就向哪刮,有這些煙霧彈,海魈就不敢從船尾上來。
“我來開船……”
孫大雷以前開過漁船,便直接鑽進了駕駛艙,孫二雷跟進去配合他。
剩下狼五哥和孫四雷就只能守在船頭,防備海魈爬上來。
賈老闆也想著鑽進船艙的,結果被狼五哥給堵住了,也只能待在甲板上。
還真別說,孫大雷幹事很靠譜,大約鼓搗了十幾分鍾,還真的把漁船給發動了起來,隨即緩緩地朝著岸邊開來。
海魈不甘心這些肥肉跑掉,死性不改的跟著漁船,不時還有海魈從水中躍起,在別的海魈的撞*擊下,也想要躍上漁船,結果被狼五哥一刀給劈成了兩半,又或者被孫四雷短刀扎死。
差不多十幾分鍾之後,漁船終於靠了岸,隨即孫大雷就開始拋錨,並且將鋼纜扔下來,最後跳下船,幾個人合力在沙灘上砸了一根鐵釺,將鋼纜掛在上面。
漁船被固定住了,不管風浪如何,也不會在飄走,為此狼五哥幾人還進行了加固。
只要沒有人故意破壞,漁船就不會出問題。
“掌櫃的,要不咱們搬到船上去住吧?”
一見到漁船固定住,殷玉瓶就動了心思,她可不想和男人擠在一個帳篷,上個廁所都不能,實在太尷尬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李掌故的遲疑了一下,也就應承了下來,趁著這會風小了,招呼了孫三雷,就揹著大包小包的朝漁船走去,留下帳篷作為備用。
對於在漁船上安頓,眾人都沒有意見,儘管漁船上的味道不怎麼好,但是最少可以好好的休息,不用擔心風大雨大。
翻上漁船,一進船艙除了魚腥味,還有一股子血腥味,三間房間們都是開著的,裡面的被褥上不但有乾涸的血跡,甚至還有一些碎肉又或者手指頭什麼的,也虧了我們這些人見慣了生死。
殷玉瓶和肖梅佔了一個房間,剩下孫家兄弟一間,李掌故的和我們一間,都忙著收拾房間,不過我直接被殷玉瓶喊了過去,別人也都心中有數,並沒有多說什麼,就連賈老闆都不多說一句。
艙房裡的東西大都被打包直接扔進了海里,只是留下了幾件衝鋒衣,另外諸如香菸或者白酒的留下了。
我始終覺得殷玉瓶有些矯情,我收拾艙房這會,她還將一瓶子香水仔仔細細的噴了一遍,這才遮住了魚腥味和血腥味,將毯子鋪在床上,艙房裡打掃的乾乾淨淨才行。
上船最大的好處就是我們可以放鬆下來,不用擔心帳篷會被吹跑,不用擔心我們會被吹上天,當然最大的好處就是廚房裡我們找到了蔬菜和肉片。
這些天嘴裡淡出鳥來的我們,幾乎所有人毫無例外的吵吵著涮鍋,因為有成包的蘸料,我們還喝了兩瓶二鍋頭,雖然是十幾塊錢一瓶的二鍋頭,無論是李掌櫃的這位大佬,還是狼五哥這位集團高層,都喝得暢快淋漓的,美中不足是不敢多喝。
我們還要防備海魈,好在只要防著艙門就行,至於海魈會不會爬上甲板根本不用理會,我自然和狼五哥一個班值守。
靠在艙壁上,手中捏著九塊錢一包的將軍煙,吞雲吐霧的時候,狼五哥也是一臉的享受,到了落難幾塊錢一包的香菸其實一樣過一把煙癮。
“冬子,小心著姓賈的著點,那是個狠角色……”
吐了一口煙氣,狼五哥聲音很輕:“我看那老小子看你的眼神不對,你是他帶來的,卻一點不聽他的,姓賈的絕對動了殺機……”
嗯了一聲,長長的吐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賈老闆從一開始我就感覺他沒打算讓我活著回去,聽他的我死路一條。”
哼了一聲,狼五哥眼中閃過了一道殺機:“你也不用那麼怕,真要是你出了意外,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