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地呼吸柔軟又勾人地湊上來親他。
深知被她覆住唇就會叼走神志庚野在女孩花瓣似的唇吻上來前側了側臉避開了那個吻。
再低轉回頭對上的就是別枝委屈得不行的眼神。
“你不喜歡我了……”
“你忘了?”庚野忍著不去哄她“是你說的你不要和我在一起。”
女孩像是被提醒想起什麼眼神黯了下去。
“對哦”她小聲
庚野氣息微顫扣著她手腕的手都無意識地收緊:“為什麼?”
“疼……”
別枝仰回臉眸裡已經開始溼潮。
庚野回神立刻鬆弛了力度他再次問:“為什麼是不能在一起?”
“噓。”
別枝卻趁機掙脫了勾住他後頸她將他拉向自己直到兩人交疊呼吸近在咫尺:
“這是一個秘密。”
“絕對、不能被庚野發現的秘密。”
——
樹下。
庚野睜開了眼輕嘆:“還是喝醉後更誠實一些。”
只是那麼誠實了卻還是死死守住、任他怎麼欺負或者哄騙都不肯說的秘密到底會是什麼。
庚野有些躁戾地垂耷了眼他慣性地勾起腕骨去口袋裡摸煙。
摸了個空。
“哦扔了。”青年懶腔慢調地自語著微狹起眼他望向早就沒了車影的長路的盡頭然後慢條斯理地舔過凌厲的犬齒齒尖。
想把車叫回來。想咬點什麼。想……
“算了。”
庚野回身抄著袋往驚鵲裡走像只放了獵物空手而歸的老虎一邊刨著爪子安撫自己頹懶又兇戾。
…沒關係。
七年都等了。
他有足夠耐心。-
事實證明庚野的耐心並沒能撐過三十個小時。
週日傍晚。
別枝剛和廖葉吃完晚飯準備到沙發上選部電影方便廖葉打發時間而她思考
人生時——
“叮咚。”門鈴求救似的響起。
三十個小時過去,依然沒能想起自己前天晚上喝醉以後到底犯下了哪些罪行的別枝眼皮一跳。
她幾乎是從沙發裡跳起來的。
剛要去開門的廖葉受驚,扭頭:“怎麼了姐?”
“我去開。”
別枝一邊往玄關走,一邊安慰自己:一定是她太草木皆兵了,不可能的。
穿著皮卡丘睡衣的女孩停在門前,猶豫了下,沒有直接開門。
她塌了下腰,扒在門裡的貓眼上。
廖葉遠遠看著,皮卡丘的屁股和尾巴微微往上一翹。
幾秒後。
像是遭了天譴,嗖地一下,就耷拉下來了。
一同耷拉下來的,還有別枝那張又蔫又蒼白的臉。
廖葉都覺著迷茫了,她什麼時候見過別枝這麼情緒外露:“姐,什麼人啊?”
別枝:“債主。”
“??”廖葉受驚,“你欠債了?不能吧?”
別枝:“欠了。”
廖葉:“多少,我讓我爸幫你——”
別枝:“情債。”
廖葉:“…………”
謝邀。
這個幫不了一點。
別枝也沒指望她能幫,抬手示意了下臥室的門。
廖葉聽話地起身,自覺回屋了。
別枝深呼吸,平定情緒,這才拉開了門——
“對不起。”
門後的女孩木著臉,低著頭,對著地面勻速且毫無感情地輸出:“我認真地思考過了,是我配不上你,還是不該耽誤你的感情和人生。以後你會有更好的選擇……”
走廊上,庚野似乎沒一點意外。
他甚至沒有打斷她的意思,那人就斜靠在牆前,從細碎烏黑的額髮間,拿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側望著門內的女孩,等著別枝編。
直等到空氣寂靜下來。
庚野懶掀起垂低的眼睫:“說完了?”
“嗯。”
“行,那我就問一句。”
庚野插著兜,轉正回來,低身——青年漆黑的眸驀地壓到了女孩眼前。
他聲線懶啞。
“把我睡了,不想負責?”
作者有話要說
通往枝寶的心路上,在造船和造橋之間,庚野選了造謠(?
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