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世界觀碎了(2 / 4)

舞,晚上躺在寢室的床上就在睡夢中被猛烈的心悸驟然喚醒。

睜眼就和一個女鬼臉貼臉,人家還俏皮的、緩慢地,歪了下頭?

一頭黑壓壓的青絲還隨著女鬼的動作微微掃過關皓的臉側脖頸。

關皓這個人,以前熱愛極限運動,膽子不大是不可能的,可以說得上是強心臟;體質也倍兒好,那會兒還沒有現在什麼“素質教育”的說法,軍訓那都是往狠了練、往吐了練,半個學校的男生都差不多趴滿地了,關皓還能眨巴眨巴眼兒站的穩穩的。

但此刻,有句草字不知當不當講——

關皓把眼睛閉上,左腿和左手往床一側緊挨的牆上用力一拍一蹬,整個人麻溜的從被褥裡飛出去,胳膊肘挨在地上狠磕一下,順勢翻了個身——

看過貓後空翻沒?差不多那樣。

關皓四腳著地整個人手腳並用的後撤,直到後背挨在對面鋪子的床沿上“咣噹”一聲,抬頭一看——

又沒了,剛才那個女的。

他這動靜不小,對面鋪位的兄弟也被他嚇一激靈,揉著眼睛支起身子來就嘟囔:“幹嘛呢,大半夜你小子抽抽了?擱這兒搞雜技?”

關皓還坐在地上,再怎麼看都找不見剛才那個女的,那絕對是個民國女的,估計還是個學生,穿的是個藍色的新式校服。

關皓欲言又止,剛才那貼面震撼太震撼了,他站起身晃了晃劉程,就是那個鋪位的,也是他唯一的舍友,這宿舍就他倆住。

劉程歲數比他們都大一些,家裡也有點小錢,來學校就是為了混日子的,平日裡也是囂張跋扈慣了,仗著年齡大那些窮學生們幾歲,系主任好像還是他叔,到處讓人叫哥,軍訓的時候沒少使喚人給他買水買冰棒兒。

關皓不吃他這一套,你有錢,我更有錢,你要跟我拼關係,少爺我就掀了你的桌!

軍訓的時候關皓就看不慣他,沒少懟他,那劉程好像是跑去問了問他那個系主任的叔,知道了關皓就是震華關老三的獨子之後,倒是收斂好些。平日裡也就嘴上過個閒癮,真要得罪關皓,那是不敢的,這會兒兩個人住一個宿舍,平日裡倒也相安無事。

關皓愣是給劉程搖了個七八分清醒,叫他看看對面有什麼?

劉程瞪著那雙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就是啥也沒看到,頗為無語的回關皓:“看啥,有啥好看的?大半夜打著燈籠找鬼呢?要不您直說,想讓小的看到啥?”

關皓嘖了一聲,劉程的陰陽怪氣懟了關皓一個正著,他又還真沒底氣說想讓劉程看到啥,於是站起來裝作無事發生,拍了拍劉程的肩膀,說了句“蠢人果真看不見”,幽幽的回了自己的鋪上,劉程對著關皓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又躺下睡了。

關皓躺下疑神疑鬼的瞪著眼睛在黑暗裡找了半天,心跳如擂鼓,但半晌也無事發生,劉程的呼嚕聲起承轉合的,平常關皓能把這動靜煩死,這會兒居然給了關皓一種詭異的安全感。

迷迷糊糊的,關皓也睡著了。

幻覺?或者其實是做的噩夢?累懵了?

要不就是...有人搞我?

關皓心想。

不管了,一切歪門兒邪道都是紙老虎,唯物主義的光芒照耀大地!

......

關皓這一年級的半個學期過的不是很順利。

民國女人也好、女鬼也罷,不是關皓第一次見鬼,更不是最後一次。

聽說過嗎?學校都是蓋在墳場上的。

也就是說,遍·地·是·阿·飄·哦。

......

這個世界上是有鬼的。

無論你信也罷,不信也罷,那些東西就在那裡。

尋常人是看不到的。

唯獨三類人與鬼有關:

一為陰德有虧者,此類人窮兇極惡,其中最甚者鬼見也愁,不過天道恆常,短命者多;

其二為命格獨特者,此類人或是承大運道,邪祟不侵;或是純陰純陽,易遭鬼惦記又自有運道,又或是被鬼糾纏,此消彼長...

其三則為體虛氣弱者,往往是指那些壽數將盡,或是生死一刻,又或是心虛氣短時最易見鬼,也最易被小鬼奪取氣息,一命嗚呼。老人常言的半夜走路別回頭,童子尿可破鬼打牆,傳聞的見鬼就罵他祖宗十八輩兒諸如此類的囫圇招數,這些大都是壯膽提氣的招式,碰到些小鬼確實有用,別的嘛...

非命硬者,不可破也。

關皓呢,陰年陰月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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