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工?”梁淮笙皺皺眉,“他什麼時候打過工?”
他們在k 國的確不寬裕,但江墨暈倒他怎麼不知道?他那時照顧的難道還有什麼疏忽的地方嗎?
梁淮笙帶著滿心疑慮告別了房東,沒走多久視野中突然出現了一隻搖搖晃晃來回踱步的野貓。他看了這隻毛茸茸的胖傢伙半天,才敢確認它就是幾年前江墨很喜歡的那隻小貓崽。
那時它瘦巴巴的,江墨心疼它,每天回家都要下樓給它餵食,然後蹲在旁邊一邊看它吃東西一邊摸摸。
梁淮笙看出他喜歡這隻貓,提議了好多次可以抱回家養著,但每次江墨都搖搖頭,說在家養著就很麻煩了。
他心裡清楚,江墨對小孩子和小貓小狗都又耐心又溫柔,連名字都給這傢伙起好了,之所以不抱回家,也只是不想再增加梁淮笙的負擔而已。
他垂眸,上前一步,抬手摸了摸貓咪柔軟厚重的後頸毛,學著江墨的樣子:“薯條,好久不見啊。”
“薯條”只懶懶掀了掀眼皮,似乎對這次重逢並不感冒,狂躁地甩了甩腦袋,發現並無法甩掉身後的人類之手,一時怒上心頭,“啪”的一聲給梁淮笙手背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見面禮。
“……”
梁淮笙一時愣住了,盯著自己手背滲血的傷口半晌,罪魁禍首連忙趁著這個空檔幾個起躍跑到了遠處。他心下無奈,心道也不能真的捉來這個調皮鬼痛打一番,只好轉頭找了個車直接去了醫院。
傷口處理完後他拿著賬單去收費處結賬,年輕的醫生敲了半天電腦突然抬頭問他:“梁先生,我們在這裡查到您的就診卡里有一份四年前的住院檔案始終沒有取走過,請問您現在需要影印嗎?”
梁淮笙猜測是他幾年前住院時的病歷,便點了點頭,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過了將近半小時。
沉甸甸的病歷檔案交到梁淮笙手上時,他有一瞬的吃驚,裡面的日期顯示他在這所醫院住了將近半年,之後便透過辦理轉院手續轉到了中央醫院。
中央醫院的確醫療水平更高,只是他父母為什麼不直接接他回國,反而會把他轉到祝家持股的醫院去?
梁淮笙百思不得其解,找了個街邊長椅坐下打算仔細看看上面寫了些什麼,前幾頁是在闡述他的病情,後面便是數不清的檢查結果和日復一日的治療,他一目十行地瀏覽著,直到一處娟秀的小字突然撞入他眼簾。
江墨在k國主修傳統藝術,油畫更是從小畫到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