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下樓就看到伊明拖著掙扎的江墨塞到車裡,和他近距離接觸才發現他身上一股怪味,當即便把昨天的話忘到了九霄雲外。
他伸長胳膊從前座拿出來一盒紙巾,煩躁地連抽十幾張團成一團,彎低身子來回擦拭著江墨的嘴唇。
“你幹什麼?”江墨被他死死壓在後座,搖著頭躲避他的手,嘴唇上擦拭的動作卻更加用力。
“那個癮君子親你了?”他手上不停,直到江墨嘴唇被摩擦得火辣辣泛疼,隨手丟棄的紙巾在座位下堆起了一座小山。
他看了兩眼手上被江墨咬出的淺淺牙印,狠狠鉗住他的臉,伸出拇指撬開他的雙唇,探進了口腔內。他眸底彷彿燃著兩簇烈火,令江墨心頭不禁一顫,嗚嗚咽咽口齒不清地喊他的名字,梁淮笙整個人欺了上來,不由分說啃吻上他的唇,將他推拒的雙手舉至頭頂,另隻手順著脊背撫摸上去托住後腦,微一使力把他抱坐了起來。
“唔……”江墨所有呼吸通道都被他堵住,一絲躲避的縫隙沒留,舌頭入侵了口腔每一寸角落。
他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梁淮笙重重吸了一口,掠奪盡他最後殘存的氧氣,他眼前一黑,失力地倒在了梁淮笙懷裡。
“他餵你吃了什麼?”梁淮笙伸手一把扯掉了他的領帶,解開最上側的襯衫紐扣,滾燙的掌心貼上他胸口輕輕揉了揉,幫他喘出了一口氣。
“你嘴裡甜到發苦,到底吃了什麼?”
江墨氣得渾身直抖,不想回答他,他的手卻從腰際摸到了下邊,西褲面料光滑,臀縫間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得到溼漉漉一片,梁淮笙湊近他耳畔,“怎麼淌這麼多水兒,嗯?”
“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昨天怎麼說的?”江墨掙扎著扭了扭身子,卻還是被他將手探到了褲子裡,臀肉被粗暴地揉搓著,更多黏糊糊的腸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昨天說的不算。”梁淮笙在他唇上惡狠狠啄了一口,彎曲著兩個指節撐開臀縫,“這個人不行!你覺得他是什麼正人君子?不行!”
“你講不講道理?”手指碾磨著捅了進來,久未開拓的身體隨之繃緊,“他已經不在了,你放我回家。”
“放什麼放,騷成這樣你還準備自己回家?然後呢?我發現你就是個缺心眼的,什麼事都不能聽你的。”
江墨簡直出離憤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