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死死咬了一口,身體的反應卻在他的撩撥下愈演愈烈,被帶到酒店頂層乘電梯時更是站都站不住,沒骨頭般歪在梁淮笙身上,惹得電梯小姐頻頻對他投以奇怪的目光。
到了無人處,梁淮笙還是將他抱了起來,快步在明亮輝煌的走廊間穿梭,江墨伏在他胸前,內心的不安不斷擴大。車上他已經在梁淮笙的幫助下洩過一次,現在下身仍是灼熱到他難以忍受,這種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令他不由自主環上了梁淮笙脖頸,示弱的話語裡滿是哭腔:“他好煩,他到底餵了我什麼怪東西?”
纖細的手臂纏著自己,梁淮笙爽得渾身一哆嗦,湊上去吻了吻他的額頭,“不怕,有我。”
他拿房卡刷開了門,這間位於頂層的情侶套房裝修極其奢華,玻璃通透,四周盡是天鵝絨般深藍的夜色,綴著星星點點的燈火,他抱著懷裡人徑直向臥室走去。
江墨被輕飄飄拋到了柔軟到快陷進去的床上,梁淮笙扯開他的襯衫將他整個人剝個精光,裸露出的下身早已粘膩不堪,穴口一張一合吞吐著腸液。
梁淮笙叼起他挺立的乳尖嘬了一口,一路舔吻至隱秘地帶,抱起滑膩的大腿根向自己近了近,雙膝彎折,四周穴肉敞開,露出溼紅的甬道。
江墨感受到他輕微的鼻息拂過下體,雙腿一陣癱軟,忍不住打了個顫,他的雙臀被強有力的臂膀托起,小腿搭在這人肩膀,整個下身抬高至懸空,將所有私密都展現給了他。
這種被窺視的羞恥令他難以忍受,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你……你看什麼?”
梁淮笙不肖多想,埋首至江墨腿根,張嘴輕輕含住了穴肉。
“啊——”意料之外柔軟的觸感令江墨霎時失了力氣,他掛在梁淮笙身上,靈巧的舌頭鑽進他的體內來回舔舐,抽出時拂過四周褶皺,將那裡吮得又溼又軟。
“嗯啊……你,你幹嘛……”破碎的呻吟自江墨口中逸出,快感順著脊骨直衝天靈蓋,他不斷的挺起腰,勾在梁淮笙後背的腳趾不由地蜷縮起來。
“讓你爽。”
梁淮笙的聲音彷彿被什麼甕住,說話間帶著細微的振動令他腿根發軟,不多時便變得一塌糊塗黏膩不堪。
還沒等他緩過來,高潮又一次像潮水淹沒了他,梁淮笙抱著他來到外廳,將他按在冰涼又潔淨的落地窗前,跪在他腿間舔弄,吞吐時還不忘讓他抬頭看看外面那顆尤為閃亮的星星。
那顆星星投射在江墨眼底,讓他差一點點就在快感的驅使下說出了“你進來”這句話。
最終他還是死死忍住了,脫力地伏在床上,身體雖然漸漸恢復了平靜,整個人卻裡裡外外快被梁淮笙舔化了。
他壓在他身上,聲音嘶啞到嚇人,“好受了嗎?”
江墨緩慢地點點頭,後知後覺地看了看四周,才發現牆壁佈滿了鏡子,燈光大亮,讓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影無所遁形。
他將頭埋在了臂間,不忍細看地伸出手臂,想把一直忽略掉的燈全部關上,剛摸到開關,就被梁淮笙按住,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翻了個面兒,與他面對面額頭相抵。
江墨一聲驚呼,蝶翼似的眼睫受驚般眨了眨,驚慌失措看向別處。
梁淮笙捏住他的肩膀讓他無處可逃,“別關燈。”他用下巴蹭了蹭他泛粉的臉頰,“你清醒了嗎?知道今晚是誰在你身體裡吧。”
江墨當然知道,卻不想理他。
梁淮笙滾燙火熱的身體嚴絲合縫緊緊貼著他,粗糲的聲音在呼吸間顫出了氣聲,“以後,不許再去見他。”耳邊的呼吸格外沉重,迭聲一再重複著,“不許不許不許不許。”
江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推他不動。
他眼中又狠又冷,滿溢的戾氣一閃而過,“我昨天騙你的,我說我不嫉妒是騙你,我嫉妒死了。”他頭髮亂糟糟的,眼白遍佈血絲通紅欲裂,嘶啞的嗓子彷彿下一瞬就要劈開似的,“我不能嫉妒嗎江墨?”他面上表情陰鷙,一顆豆大的淚珠轉瞬即逝重重砸在江墨胸口,“祝程也好,伊明也好,我不能嫉妒他們是嗎?”
他雙臂支在江墨身側,拳頭狠狠握著,手指咯咯作響,胡亂用力地吻著江墨的臉龐,又痛又愛想把他拆吃入腹,“我真的知道錯了,墨墨,你不解氣,我可以為你死,你別再用他們折磨我了,我求你——”
他聲嘶力竭嘶吼出聲,嗓子啞得尖利刺耳,灼得江墨心臟一陣緊縮,身體的饜足同時帶來了大腦中樞的運作艱難,有點跟不上樑淮笙此時想要找架吵的節奏,半天才回過神來覺得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