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一顆塞了進去。
每塞一顆,身下的身體都會難以自抑地戰慄不止,後穴卻始終沒有反應。
江墨仰面朝天,胃裡沉沉的漲痛讓他直想吐。
他一瞬間有點恍神,彷彿自己不是在梁淮笙身邊,而是在六年前去借錢的路上。
他蒙在黑布後的眼睛眨了眨,霎時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間潮溼冰冷的地下室,一雙鋥亮的尖頭皮鞋朝他走近,把他翻了個身,拿捏著找到胃部,一腳踹了上去,宛如利刃破腹,江墨痛的不敢呼吸,喉間迸發出嘶啞的氣聲。
“為什麼?”他腦子混沌得宛如一團漿糊,人人都讓他來尋求祝愷的幫助,說他人很好,一定能解他燃眉之急,他好不容易經人引薦找到了祝愷,卻被拖到地下室遭到一陣毒打。
“啊,”面前的男人滿面陰鷙,“因為我討厭梁家,更討厭梁淮笙。”
他嘆了口氣,“可惜把你打成這樣,梁淮笙看不見,真真無趣。”
江墨不敢說話,他這時剛剛20歲,之前一直生活在梁淮笙並不強壯的羽翼之下,從未遭過這種場面,害怕得直髮抖,內心覺得自己死定了。
“不過……”祝愷突然話鋒一轉,“你要借多少錢?”
江墨一愣,忙不迭地抬頭看他,說出口的話卻因為害怕大打折扣,“五萬?借我五萬可以嗎?我會很快還你。”
祝愷嗤笑一聲,“你以為k國的醫療費,五萬能讓梁淮笙在icu待幾天?”
他彎下身子,死死捏住江墨下頜,誘哄般的開口,“別害怕,我巴不得梁淮笙欠我點兒東西,我可以借你。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墨含著淚點點頭,“他、他們說,你是中央醫院的持股人,我想……我想讓他去那裡。”
“可以。”祝愷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但你得給我留點什麼,以防你不認賬。”
幾個人把他拽起來,不顧他的踢打掙扎用繩索把他從雙手捆到肩膀,繞過前胸,腰腹,卡進他雙腿間,再順著腿根與跪在地上的膝蓋緊緊綁在一起。
他被矇住眼睛,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閃光燈接連亮起,記錄下了這一刻。
祝愷走至他面前,向他展示手機螢幕,“別怪我,現在欠錢的是大爺,要錢的是孫子,有了這些照片,你才是我孫子。”
“啪!”
莫名的光亮照進被黑布遮掩的雙目,還是閃光燈嗎?
江墨掙扎不停,瘋了般的磨著腦後口球的暗釦,嗚嗚咽咽地一邊乾嘔一邊倒氣,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人顫抖到痙攣,唾液和眼淚亂七八糟流了一臉,看著就像中了邪。
梁淮笙覺察到身下人的不正常,剛剛急忙開了燈,看到了眼前的場景猛地一驚。
他再顧不上塞那個該死的拉珠,三下五除二上去解了江墨身上所有束縛,只見江墨仍然抽搐般的抖動不止,死死閉著眼,眼淚成串的往下流,竟把枕頭沾得半溼。
不尋常的樣子讓他心臟漏跳了幾拍,正要撲上去就聽見了一聲低弱的抽噎,江墨慢慢緩了過來,翻過身伏在床上,無聲地啜泣,肩膀抽動的樣子看上去格外可憐。
梁淮笙站在一旁無所適從,後背是瞬間佈滿的冷汗,他一手拿著震動串珠,一手拿著溼漉漉的黑色布條,無法不承認自己心疼的厲害。
手中上場了沒五分鐘的玩具被摜在地上,梁淮笙不知道說給誰聽,“有這麼難受嗎?就你最嬌氣。”
?
【19】
江墨不再說話,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裡滾落出來。
他身體又累又冷,止不住地打著擺子,過去的夢魘橫亙在眼前,卻來回交替變成了梁淮笙的面容。
小時候,媽媽去梁家看他,蹲在他面前給了他一顆糖,摸了摸他的頭,問他在梁家好不好。
他當時把小腦袋點的飛快,著急得話都說不清楚。
“阿笙哥哥對我可好了。”
過往與現實交織在腦海中,他自己知道,他沒那麼容易釋懷。
江墨難以呼吸地哽咽了一下,閃動著的細淚沾溼了睫毛,聲音低弱嘶啞,“阿笙,你非要……你非要這麼對我嗎?”
梁淮笙心底亂成一團,無可避免地想到那些他放不下的東西。
“不然呢?”冗長的安靜後,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幽幽響起,帶著些許報復的惡意和扭曲的自我滿足,“在古代,丈夫沒死就急著改嫁,沒把你浸豬籠已經算對你仁慈了。”
他心裡知道,自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