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兩人在後園內的雅軒裡靠在軟墊上,席地而坐,中間擺著一張案几,放滿酒菜。
下人退出後,只留下了他們兩人。
耶律光錦一邊殷勤勸飲,一邊和宋知信聊著風花雪月。
他感嘆道:“平定王初來乍到,蕭帝就封賜了你亞父,成了她的寵臣,此等豔福真是令我等羨慕啊!”
“左相此言差矣!聖上的寵臣有什麼好?本王就不能再像左相這樣三妻四妾,左擁右抱了。”
宋知信故作苦笑道:“就好比當你擁有了一棵樹,就失去了一片森林!”
“左相,本王送你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平定王此言確實十分有趣。”
耶律光錦細細品味了一下宋知信的話,笑呵呵道:“與‘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有異曲同工之妙!”
宋知信見他理解力如此透徹,不得不承認,這耶律光錦確實有些才華,難怪蕭帝會如此依賴他了。
酒到酣時,耶律光錦裝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無奈道:“平定王莫要怪本相,接連用蕭光庭和耶律楚兩員大將對付你。”
“本相對平定王的才華確實佩服至極!你我若然不是為了幫皇子爭儲君之位,我倆應該可以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宋知信笑著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突然,耶律光錦話鋒一轉,認真道:“本相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當時耶律楚將軍的長劍先於你刺到,你卻無事,反敗為勝?”
宋知信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穿著防彈衣了,故作不好意思地道:“我知道耶律楚劍術厲害,暗中在胸口處放了一塊鐵片,而耶律楚的力道也已到強弩之末了。”
“如若耶律楚刺中本王的喉部,那結局又當別論了!”
“本王贏得實在是僥倖,僥倖啊!”
耶律光錦暗叫可惜,心中大罵耶律楚蠢貨,你他媽怎麼不刺他咽喉呢!
他做出恍然大悟狀,笑道:“原來如此!不過你確是機智聰明,如此險境卻能做到絕處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