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酒了,而是甲醇。
甲醇是什麼?真的能致命麼?
難道西涼王對釀酒真的有研究?
唐百曉浸淫釀酒業幾十年,在釀酒業這一行,名聲在外,一向比較自負。
雖然他表面上答應了宋知信,但他決定做個對比試驗。
如果真的如西涼王說的那樣,他甘拜下風。但如果事實相反,只能說明西涼王只是個看熱鬧的外行。
第二日,唐百曉連夜將蒸餾的溫度提高到正常值10度以上,拿著產出的酒,拌在狗食裡,讓狗吃下。
沒過多久,那條狗就在地上嗚嗚地叫著,沒過多久就死掉了。
唐百曉大吃一驚,這才完全臣服於宋知信。
主公不僅有大才,釀酒這等小才也不輸與專業人士!
這一日清晨,宋知信在內院裡練習軍體拳,忽然聽到一陣冷笑聲。
舉目四望,但見一個三十幾歲一身勁裝的年輕男子,坐在高牆上,一邊喝著葫蘆裡的酒,一邊冷眼旁觀地注視著他。
宋知信收拳,不禁問道:“你笑什麼?”
勁裝男子不屑道:“花拳繡腿而已。”
我日!
老子這是軍體拳,是經過千錘百煉,殺人如麻的好不好?
宋知信見他沒有敵意,笑著道:“要不試一試?”
“好啊!”
中年男子一躍而下,擺開架勢,找他夠了勾手。
意思是來吧!
宋知信哪堪如此羞辱,立馬揮拳而上。
老子前生好歹是特種兵連長,虎怕虎啊!
中年男子毫不避讓,揮動拳頭迎來。
噼裡啪啦!
兩人纏鬥在一起。
雙方一陣拳腳相向,誰也沒有沾到半點便宜。
“住手!司馬翎!”
這時,總管家李江坤的一聲怒吼傳來。
中年男子一個筋斗,就翻出了五米之外。
他喝了一口酒,不慌不忙道:“李總管,我待在這裡悶死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對手,你讓我殺個痛快行不行?”
“放肆!”
李江坤怒斥道:“大膽奴才!還不快快給西涼王下跪道歉!”
司馬翎一怔,向宋知信躬身一拜,然後不疾不徐地喝了口酒,譏笑道:“李總管,我雖然是一名護衛,家境貧困,但沒有賣身給王爺!”
他的意思是,不是奴才,就不用給宋知信下跪。
李江坤無奈地搖了搖頭,介紹道:“主公!這時別院的護衛首領江鶴遠,是從邊軍剛剛退伍的一名檢校,不懂規矩。”
“無妨!”
宋知信擺擺手,看著司馬翎笑道:“本王好久沒有這麼盡興了,要不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