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生死於不顧!”
“兒臣自上任西涼王以後,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走遍了西涼州四郡。所到之處,皆是大量的良田荒蕪,百姓卻無田可耕!”
宋知信指著胡不謀,痛心道:“爾等久居廟堂,只憑各地上報的文書治理國家,焉能不流於形式?”
胡不謀老臉掛不住了,爭辯道:“西涼王此言差矣!我六部官員,每年都有下到各州府、縣衙的任務,怎能說久居廟堂呢?”
宋知信冷笑道:“我問問在場的各位,你們即便下到各州縣衙視察,也是大小官員陪同,吃吃喝喝了事,是也不是?”
眾臣莫不噤若寒蟬。
“你們這樣下去,怎能看到百姓之疾苦?”
最後,宋知信下跪道:“父皇,兒臣實行均田制,乃是切中時弊,為我大宋長遠考慮!”
惠帝暗暗舒了口氣,望著胡不謀道:“胡愛卿,你可還有話要說?”
胡不謀見惠帝不表態,也不好再強勢,躬身道:“聖上!西涼王說的只是西涼州的情況。亦老臣看,均田制可在西涼州實行,其他州萬萬不可!”
惠帝微微頷首,道:“胡愛卿此言甚好!老六,自你上任西涼王以來,親力親為,朕心甚慰。”
“基於西涼州特殊情況,朕準你在西涼州實行均田制。”
“謝父皇!”
宋知信起身,長舒了口氣,躬身道:“父皇,兒臣還有一事啟奏!”
惠帝愣了一下,沉聲道:“何事?”
宋知信朝胡不謀冷笑一聲,道:“兒臣聽聞胡丞相不久前出使遼國蕭帝壽誕時,讓我大宋顏面盡失!”
惠帝怔了一下,望向胡不謀,冷冷道:“胡愛卿,有這麼回事嗎?”
胡不謀嚇出一身冷汗,忙道:“聖上!老臣出使遼國蕭帝四十壽誕,為我大宋掙足了面子,此事早已稟告聖上!”
“老臣不知,西涼王為何要中傷老臣?”
惠帝點點頭,望向宋知信皺眉道:“老六,你怎知胡愛卿出使遼國蕭帝壽誕一事?”
頓了頓,惠帝厲聲道:“難道你私通朝堂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