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德清看了一眼別人,朝李冰揮了揮手。
“我沒有跟你私聊的必要,如實回答我的問話,否則就按對抗組織調查處理。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職務?”
李冰開始強硬起來。
看李冰這樣的態度,管德清臉色又脹得發紫,旁邊一箇中年人急忙說道:“這位是鎮黨委的管書記,請你說話時候注意一下措辭和語氣。”
“哦,管什麼?”
李冰拿出本,開始記錄。
“管德清!”
管德清自己報出了名字,但是眼神卻陰沉得嚇人。
“能聞到酒味,上班期間飲酒!”李冰繼續寫道。
“沒有,你聞錯了吧?”剛才說話的那個中年人,立刻辯駁道。
“你又是誰?”李冰看了一眼中年人,問道。
“我是鎮黨政辦主任杜恩軍。”中年人當即報上姓名。
“杜恩軍,黨政辦主任,上班期間飲酒,釣魚!”
李冰再次記錄在了本子上。
杜恩軍當即一擺手,強橫地說道:“紀委的領導,你可不能亂寫啊,釣魚?誰釣魚了?我跟你們說,我們是拿著魚竿測量水位的,魚竿只是工具,還有喝酒的問題,你們不能靠聞,要講究證據,沒有任何證據,就說我們飲酒?你測酒精了嗎?驗血了嗎?”
“過去拍!”
“拍他們的漁具,拍他們的魚鉤,看看有沒有魚護,再看看魚,都要拍上,這些人抓到手脖都不承認啊!”
李冰一擺手,讓帶著的兩個人過去拍照。
全程,秦山就站在旁邊沒有說話,只是悄悄地給段子衡發了一個資訊。
邵靜依跟小高那邊也都沒有說話,現在是縣紀委的主場,秦山任憑李冰自由發揮。
有些事情,事實就是事實,兩名紀委人員過去首先就拽出了魚護。
“李主任,魚護裡有魚!”
一邊拍,那名工作人員,一邊朝這邊大喊。
“鉤上有魚食!”
“這個咬鉤了,李主任,幫拽一下不?”
另一個人也挺忙活,朝旁邊的魚竿一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