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繼奎他們說了什麼?七百塊錢沒白花吧?”
很快,早餐端到了桌子上,雷婷坐在秦山旁邊,把碗筷遞給他的時候問。
秦山笑道:“昨天我算是賺了六千三,這個訊息,可值十倍之活動基金與嘉獎。”
“那麼重要的訊息啊?看來我是旺夫命啊!”
雷婷笑著給秦山盛湯。
“旺夫?婷姐,你這樣一說,我覺得我要給自己當姐夫了!”
秦山開了一個玩笑。
“姐夫?你想的可真長遠哈,我說的那個‘旺夫’是指馬伕。”
說著話,雷婷咯咯笑了起來。
隨即又問道:“到底什麼事那麼重要,要是不方便,就不說。”
“有什麼不方便的!”
秦山就把那些人的陰謀跟雷婷說了一遍。
“這幫人是真陰損啊,要搞得河口鎮大亂嗎?真要那樣的話,就算打不跨你,也會讓你疲於應付的。你有應對的辦法了嗎?”
雷婷頗有些擔憂地問道。
秦山笑了笑:“要是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可能會顧此失彼,讓對方鑽了空子,既然已經知道,那就是明棋了,看我從上帝視角俯瞰全域性,整不死他們?”
“呵,那我就放心了,你有信心就好,需要我這邊做什麼,你隨時吱聲就行。”
雷婷從所未有的溫柔在這一刻都給了秦山,說完還輕輕親了他一口。
“那肯定的,咱倆也不是外人,對了,婷姐,早晨你說的‘還來嗎?’其實太直白了,有一句很含蓄的,你也可以學學。”
秦山沒有過多說趙繼奎的事情,反而又撩了雷婷一句。
“那你快說!”
雷婷一下來了興趣,像小女孩一樣催促秦山。
秦山道:“事情是這樣的,一個女的和一個男的那樣的時候,女的總喊一句口頭禪……我要死了。”
“呵呵,你在說我啊,討厭!”
雷婷想起自己的表現,臉騰地紅了。
秦山急忙一擺手:“婷姐,真不是在說你,你們倆喊的真有一些區別,那個喊的是我要死了,你喊的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去,臭弟弟笑話我!”
雷婷拍了秦山一巴掌。
秦山笑著受了那一掌,隨即道:“接著說故事,真不是影射你。那女的有一次好多天都沒見到男的,就去單位找他!”
“男的挺驚訝地問,你來幹什麼?那女的就羞答答地說不出口,男的再問,她才含羞說道,我沒事,就是不想活了。”
聽秦山講完,雷婷笑得不行。
差點掛在秦山身上,笑得前仰後合。
“好好好,我以後不想活了的時候就找你。”
兩人說鬧了一陣,飯也沒太吃,收拾完桌子,雷婷對秦山道:“秦山,我這輩子這麼開心的時候都不多呢,上次這樣開心的時候都忘了是什麼時候了?不對,上次也達不到這個高度……”
“還是咱倆在一起的時候高吧?”
秦山一邊抽菸一邊開著玩笑,沒有菸灰缸,雷婷就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水給他用。
“高,高,實在是高!”
雷婷知道秦山說的是什麼,也挺配合地嘮到了一起。
倆人待到十點左右,看看外面的雨停了,秦山要回河口鎮。
因為秦山沒車,只能叫計程車回去,雷婷堅持要開車送他回去,秦山擔心雨天路滑,就連聲拒絕。
但是架不住這個女人鐵了心要送,秦山也只好坐她的車離開。
秦山能感覺到,雷婷有些依賴自己,給他一種難捨難分的感覺。
到了河口鎮,秦山距離鎮政府遠遠地就下了車,雷婷這才開車離開。
週末這兩天,趙繼奎沒在,大樓裡沒有什麼事情,秦山剛好靜下心來把應對策略再好好完善一下。
週一上班。
秦山按時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習慣性地抽了一根菸,他剛要給趙繼奎打電話的時候,趙繼奎的電話竟然先打來了。
“趙書記!”
秦山拿起電話,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招呼了一句。
“秦鎮長,現在有時間沒?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想要跟你磋商一下。”
趙繼奎這次說話算是非常客氣了。
秦山的聲音卻是很冷:“對不起,趙書記,我腳疼,你有事過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