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親自繼續盯著。
這一盯,便又盯了將近兩個月。
這一日,舒南珠來請示周枕言,“周師叔,明日便是我師父百日日了,我能否去拜祭?”
周枕言沒立即答覆,對她說:“我問問輕藍。”
舒南珠點頭。
周枕言給衛輕藍傳訊,說了此事。
衛輕藍應允,“明日一早,我陪舒師姐去。”
周枕言見他答應,轉頭告知舒南珠。
舒南珠道了謝,離開了戒律堂。
周枕言看著她背影,自從墨師姐隕落,她這個小徒弟清瘦安靜了不少,他暗中盯了這麼久了,也沒發現她有什麼不妥,但願是他們想多了。
衛輕藍每日參悟玉無塵給他的劍譜,同時處理些宗門上下需要他決斷的大小事宜,一晃兩個月,江離聲還沒醒。
衛輕藍有些坐不住了,想再去禁地墓冢,正巧舒南珠提出墨如煙百日,他自然也要去祭拜一下墨師叔,於是,答應了下來。
山膏發奮上進地修煉了兩個月,有了點兒長進,心裡美滋滋,本來打算躺回窩裡歇幾日,被衛輕藍告知,再次陪他去墓冢,它一張豬臉頓時垮了下來,問衛輕藍,“我能不能不去?”
“不能。”
“太可怕了,我不想去。”
衛輕藍瞥它一眼,又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江離聲,意思不言而喻,你主子至今昏睡不醒,還在墓冢裡困著,你因為害怕,就不想救她?
山膏只能慫慫地答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