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都是託詞,估計
等黃思嚴好的時候,晉王那邊的戰事也差不多結束了。
黃思嚴沒想到還能有這種辦法,他訥訥地說:“這……殿下不怕朝廷怪罪嗎?”
“怪罪什麼?你現在可是收復三州的功臣,陛下即便生氣,也頂多摔摺子,現在不會拿你怎麼樣的。”劉子嶽笑眯眯地說。
他那個好父皇可是好面子得很,兒子到處想方設法要銀子,他都覺得丟人,一下子給了大筆的銀子。這前腳才誇完了黃思嚴,後腳就收拾黃思嚴,他面子上也掛不住啊。
黃思嚴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堅定地說:“殿下,臣想去。”
他想帶更多的兵,掌握更多的兵力。
以前是殿下一直護著他,讓他走到今天,以後他也要成為殿下最重要的助力之一。這勢必得需要更強大的權勢。
劉子嶽點頭:“想去就去,鮑典軍,你和黃參將好好想想,帶哪些人去,另外再給黃參將挑個腦子聰明點的參謀。”
鮑全接下了任務:“是,殿下。”
燕王與太子坐在圍了厚厚帷幔的涼亭中。
亭子一側安置著一隻紅泥小火爐,滾滾沸水衝著茶葉漂浮蕩漾,濃郁的茶香撲鼻,暖意融融,與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太子揮退了伺候的宮娥,親手為燕王倒了一杯熱茶,遞給燕王,笑道:“三弟,你我兄弟,好多年沒這麼安靜地坐下聊會兒天了。”
燕王知道這是太子的懷柔之策。
如今晉王在朝廷中如日中天,太子只怕是日夜難以安眠。
同樣,他心裡也不好受。
就比晉王晚那麼一點點出生,就因為沒投胎到元后腹中,他就什麼都不如這兩個哥哥。大哥有兵權,一哥有太子之位,聖寵。
他自詡才華、胸襟不輸兩個哥哥,卻什麼都要落他們一頭,燕王心裡如何能甘心。
這也是他今日願意接受太子示好,坐到這裡與太子一道喝茶的緣故。
以前太子地位穩固,他跟晉王、楚王等都想將太子拉下來,這樣自己才有機會。
但現在若是真將太子拉了下來,儲君之位非晉王莫屬,其他皇子哪個能與其相爭?
晉王這人城府頗深,行事果決狠辣,自己這點心思恐怕瞞不過他。等晉王登位,自己的日子只怕不好過。
燕王垂下頭,笑眯眯地說:“是啊,臣弟還記得小時候,一哥最是疼愛友讓咱們這些兄弟,那一年……”
兩人假惺惺的敘了一番舊情,關係彷彿一下子親暱了許多,哥哥弟弟的親熱極了。
等這番姿態做得差不多了。
太子按捺不住地問:“三弟,你對今日朝廷上的事怎麼看?”
燕王大義凜然地說:“陳大人和傅侍郎太著急了,依大哥之能,全殲紅蓮教那不過是遲早的事,又何必非要勞神費力地讓南越駐軍北上呢,就南越那點人,分一大半兵力走,餘下的那點人怎麼能夠守住十幾個州府,若有點閃失,豈不
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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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覺得他們會覬覦那個位子真不怪他們幾個兄弟,實在是太子太草包了。
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腦子裡裝的什麼?
君無戲言,聖旨都下了,也送去了幷州,想讓他父皇自個兒打臉,朝令夕改?
別做夢了,真敢用這種藉口去勸諫,鐵定會挨一頓排頭。
若是往日,燕王肯定要看著太子碰壁挨訓,一點點失去聖心。
但現在嘛,他還指望太子能跟晉王抗衡呢,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太子做出這種蠢事。
“一哥,不可,送往幷州的聖旨都已經出城了,咱們這時候懇請父皇收回成命也太晚了。”燕王眯起眼道,“如今紅蓮教已不成氣候,大哥光榮凱旋是早晚的事,去不去一個黃思嚴,都無甚差別,只不過是將這個時間提前些罷了。”
太子雙手捧著天青色的茶杯,嫋嫋白煙燻得他面目更顯猙獰,他抿了抿唇道:“三弟說得有道理,可咱們就不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