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多也沒有音訊,這湘文怕是叛變了。”燕王厭惡地說。
燕王妃直覺不行:“這怎麼可能呢?湘文孃老子都還在臣妾孃家呢!”
能派出去的必然是信得過,手裡也捏著對方的把柄,不然萬一哪天叛變呢?
燕王冷冷地說:“不然呢,她這麼受寵,為何這麼久一條資訊都沒送回來?咱們派出去跟她接洽的人也都沒訊息傳回來?她怕是將咱們都賣了向老七投誠了。女生外嚮,也不知老七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勾得她忘了你這個主子。”
燕王早覺得湘文這麼久沒有丁點訊息很不對勁兒了。既然曹石這種晉王的人都能見到她,說明她的人身自由並未受到嚴厲的限制,那她去了廣州的所作所為就很可疑了。
燕王妃臉色發白,這個人是她身邊的,如今出了這種紕漏,難怪燕王會對她如此生氣呢。
她兩隻手不安地絞在一塊兒,柳眉輕顰,語氣不自覺地弱了幾分,但還是為湘文辯解:“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湘文最是忠心,臣妾父親又曾救過她一家,她不是那等忘恩負義之輩。”
燕王輕嗤,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啜了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管家來報:“王爺,王妃娘娘,廣州那邊傳來訊息,玉娘死了。”
燕王手裡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橫眉看向燕王妃:“這便是你口中所說的忠心耿耿的婢女!”
玉娘便是奶孃,她擅長喬裝打扮,是湘文的上級,也是此事的主要負責人。
這下便是燕王妃也沒法給湘文辯駁了,派出去的人接二連三地出事,除了湘文幾乎都死光了。要說這事跟湘文
() 沒關係,誰會信?()
?靻祙?�鮍葶?????▍?????偛?塮蝥彎?n鞘?偛虎?
?本作者紅葉似火提醒您最全的《流放後我被迫登基了》盡在[],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燕王妃臉色發白,連忙跪下道:“殿下,此事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看走了眼,壞了殿下的安排……”
燕王一句話都沒說,大步起來,直接走了出去。
等人走後,燕王妃的貼身丫鬟連忙將她扶了起來:“娘娘,您的裙子都溼了,小心著涼,咱們先回房換衣服吧。”
溼噠噠的衣服穿著確實不舒服,但燕王妃現在哪顧得上這個。湘文是她身邊的貼身丫鬟,如今出了這種事,燕王肯定不高興,還是得想辦法補救才行。
她推開丫鬟的手,低聲說:“你速速去一趟廣府,告知父親此事。”
“是,娘娘。”貼身丫鬟領了令牌,趕緊匆匆出了府。
快過年了,廣正初接到這個訊息,也是惱火不已。
湘文這丫鬟,以前看著伶俐知趣,在燕王府也規規矩矩的,是個再妥帖不過的人,因此當王爺提出將她送過去時,廣正初才痛快地答應了。
誰知道這丫頭去了廣州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再也不聽使喚,也不知哪出了紕漏。
但事到如今,打探原因亦無用,這人終歸是沒法用了。
廣正初厭惡得很,直接叫來管家:“去,將湘文一家都發賣去西北,越遠越好,我再也不想見到他們。”
留他們一命,已是他最後的仁慈。
管家連忙去安排。
廣正初又叫來心腹,派他出去打聽這次曹石突然去廣州是為了什麼?
曹石是拿著陳懷義的信去的南越,回來的時候又跟劉記商行的船隊同行了半路,這事稍一打聽就知道,再想要猜出其目的就更簡單了。
廣正初知道其實不光是晉王,太子和燕王也對這個富可敵國的劉記商行感興趣得很。
一琢磨,他心裡就有了主意。
他沒辦法讓燕王消氣,那只有轉移燕王的注意力了。
廣正初去了燕王府,見過禮後,便添油加醋地向燕王說了曹石南越之行的成績:“……聽說劉記商行特意將他送到了江南。曹石春風得意地回來,又有於子林那層關係在,這次劉記商行,恐怕要投效晉王了。”
果然,聽說了這事,燕王也顧不上湘文了。
他氣得直皺眉:“老七是怎麼搞的?曹石在他地盤上這麼活躍生事,他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老七將劉記商行拱手讓人嗎?真是個廢物。”
晉王現在有兵,若是又有了大筆的銀錢,豈不是如虎添翼。
這事他不能忍。
燕王去見了太子,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