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來搞壟斷,以為就能逼得他將棉花賣給他們?做夢!
他不但不賣,他還要打爛他們的如意算盤。
“黃從嚴,你去船廠問問,商船的售價,將報價拿回來我看看。另外,再向本地的商人多打聽打聽價格,船的情況。”經過周掌櫃他們這麼一弄,劉子嶽對這些商人如今是極度防備了。
黃從嚴吃
了這次教訓也長了經驗,連忙點頭道:“是,殿下放心,這次小人一定多打聽,不會再上他們的當了。”
劉子嶽頷首,又對鮑全說:“你派人回去找冉長史,請他統計一下,咱們興泰有哪些人會水,最好是有駕駛船隻經驗的,統計好後,速來彙報給我。”
“是,殿下,您這是要自己組商隊嗎?”鮑全從劉子嶽這又是打探船隻價格,又是找海員的行為中窺探出了劉子嶽的打算。
劉子嶽輕輕點頭:“不錯,這些人如今統一起來壓價,若我這回妥協了,不光是棉花,以後咱們的蔗糖等物也一樣會被他們壓價。與其受制於人,不若咱們也建商隊,自己來做這筆買賣。”
“就該這樣!”鮑全欣喜極了,激動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劉子嶽笑了笑又說:“你手底下那個叫範炎的能說會道,嘴皮子挺溜的,將他叫進來,我有點事要吩咐他去做。”
鮑全立即去隔壁把範炎叫了過來。
範炎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侍衛中算身形比較單薄的,但他腦子活泛,跟同隊的人關係都不錯。
“小人見過殿下。”
劉子嶽擺手:“不必多禮,在外面以後都叫我七公子。今日將你叫過來,是有一件事要讓你去辦。你從咱們這次帶來人當中挑兩個機靈點的,明日去易市支個攤子,收購棉花,就按照目前的市場價八十文一斤收購,有多少要多少!”
鮑全和範炎都是一愣。
“殿下,您……咱們還收購棉花,這是打算……”鮑全有些語無倫次。
劉子嶽再次確認他沒什麼商業頭腦:“咱們既然組建了商隊,不可能跑一趟就完了,棉花南賤北貴,咱們多收一些,一併運去北方,多賺點銀子。”
反正都要跑,一趟是跑,兩趟也是跑,能賺錢的買賣多跑幾趟多賺些,畢竟以後他可是有船隊需要養的人了,總不能將自己這點東西賣完就不跑了吧?
而且還能正好搶了李老闆他們的生意,讓他們壟斷廣州棉價的算盤落空。
鮑全這才反應過來,拍掌大喜:“這下好了,那些王八羔子,想壓棉價,咱們就讓他們收不到棉花。我看他們還得意得起來不!”
這一刻,鮑全通體舒暢,心情好得不得了,殿下這出氣的法子比他那打一頓痛快多了,以後有這些黑心肝的商人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