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手,半天不到的時間就回來了。他找到了幾個北方來的商人,而且這幾個人就住在風雅堂。
劉子嶽聽了這事後,找到掌櫃的,請掌櫃的牽線,約這些人在客棧旁邊的茶樓見一面。
次日,有三名商人應邀赴約。
風雅堂環境好,房費比普通的客棧要貴,住這裡的都是有些銀子和門路的人,不然捨不得掏這筆銀子。
所以哪怕不認識劉子嶽,他們三人還是帶著隨從來了。
不過被請進包房,看到劉子嶽,三人心裡就有些後悔了。
原因無他,劉子嶽實在是太年輕了,而且看那細皮嫩肉的樣子就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能做什麼買賣?真有大筆的買賣,估計這位大少爺也做不了主。
雖然對這個交易不抱什麼希望,可來都來了,也不好這時候就走。
劉子嶽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幾歲,自是看出了幾人的錯愕和輕視。
他笑了笑,先自我介紹:“鄙人姓劉,家中排行老七,種了些棉花,準備尋找買主。聽聞三位掌櫃的是從北邊來的,如今已立秋,冬日來臨,需禦寒取暖,棉花可做禦寒保暖的棉衾、棉襖、棉鞋等物,也可織布,這時候運送去北方,正好能趕上冬日,大賣特賣,不知三位掌櫃的可感興趣?”
三個掌櫃的都互相認識,對視一眼,由最年長的周掌櫃開了口:“鄙人姓周,乃是週記商行的東家。不知道劉七少爺手裡有多少棉花?”
劉子嶽讓黃思嚴將備好的棉花呈了上來,放在桌子上供三位掌櫃的驗貨:“原來是周老闆,幸會幸會。這是我家地裡產出的棉花,三位掌櫃的可以看看,棉花蓬鬆柔軟,潔白如雪,乃是上上品。這樣的棉花,我家有十萬斤。”
周掌櫃抓起一團柔軟的棉花捏了捏,乾燥蓬鬆,裡面幾乎沒有雜質,確實不錯。
“十萬斤,七公子真是讓我等刮目相看。”周掌櫃驚訝地看了劉子嶽一眼。
十萬斤棉花估計得種個一千來畝地,那他家至少有好幾千畝地,這可是個大地主,僅憑地租收入就可以過得很好的那種。
這樣的地主在當地必然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劉子嶽含蓄地笑了笑,謙虛地說:“哪裡哪裡,都是祖上留下來的基業。”
皇帝賜給他的,說是祖上留下來的基業也沒錯。
周掌櫃聽到這話,心裡有數了,這多半是個沒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二世祖。
商人重利,做買賣自然是要利益最大化,他給陶掌櫃和蘇掌櫃使了一記眼色,然後緩緩開口道:“不知劉七公子這批貨打算賣什麼價?”
劉子嶽剛才問過了,兩個農民零售散賣的價格是八十文一斤。
他們的棉花看起來比那兩個農民的還要好,更乾淨,更白,賣同樣的價格不過分。
“八十文一斤。”
周掌櫃微微蹙眉:“十萬斤便是八千貫錢,劉七公子這價格有些高啊。我們這次來廣州已經停留了十數日,銀子已經花得差不多了,你容我們再
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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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子嶽也不好強求,點頭答應了。
等人走後,鮑全撓了撓下巴說:“殿下,他們不買這可怎麼辦?”
劉子嶽瞥了他一眼,鮑全真是半點做生意的天賦都沒有,要真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周掌櫃他們就一口拒絕了,也不會說量太大,手裡的銀錢比較緊這種話了。
“他們是想砍價,磨咱們。”黃思嚴一語道破。
劉子嶽笑看著他,他的腦子倒是靈活,可以培養培養。
“沒錯,思嚴說得對,他們就是想晾一晾咱們,砍砍價。”
鮑全說:“那怎麼辦?咱們要降價嗎?”
劉子嶽內心深處肯定是不想降價的,別看這批棉花能賣八千貫錢,按照現在銅錢和銀子的兌換比例,相當於八千兩銀子,聽起來不少。
可他種植棉花的成本也不低啊,種子錢,開墾土地的錢,還有請這些幫工種植、捉蟲、除草、掐芽、採摘、晾曬等等,好幾個月,加起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這些棉花拿到京城正好趕上秋冬季節,翻個倍也不是多難的事。
“暫時先不降,這時候比的就是心理戰,看誰能熬得過誰。”劉子嶽沉思半晌後說道。
周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