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還是說,她懂的太多了,這種不正經的東西是他心裡鄙夷的?
罷了,睡就睡吧。
她躺在他身旁閉上眼睡了一會兒,還沒睡著,卻聽他突然放下了書,側過身,也躺了下來,極近地看著她的臉。
她睜開眼,就看見他在她面前。
他低聲問:“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她臉上又紅了一分,“我……也不太清楚,可以……試試看。”
他捧起她的臉,聲音低啞:“好,我想。”
她聞到了他身上澡豆的沉香味,還有一種淡淡的鹽腥味。
他緊緊捧住她的後腦,長出一口氣。
沒一會兒她去後邊浴房漱口,回來又喝了兩口茶水,上床來,他便吻上她唇,將她緊緊抱住。
她能感覺到,他感覺到了極大的快慰。
這一晚兩人交頸而眠,宋胭很快就睡著,到第二天醒來,天還沒亮,她聽見雨打在屋頂的聲音,再看向床外,只見魏祁只燃了一隻蠟燭,正在靜靜穿著衣服。
她問:“已經要起了嗎?”
魏祁一邊繫上腰帶,一邊坐到床邊來,撫著她髮絲:“嗯,今天有朝會。”
“我幫你梳頭。”她說著要從床上坐起來,魏祁將她按下去:“你睡著,我去景和堂梳。”
“我本來也要起來了,母親這幾日說腰疼睡不好,起得早。”
“她睡不好是她的事,你以後都不必去請安了,我讓人去和母親說,外面還冷,你躺著。”說著替她將被子攏了攏。
所謂“春眠不覺曉”,這時節當然好睡,乍暖還寒,被窩裡確實舒服,宋胭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捨不得離開。
於是她就這麼被按了下來,他穿好衣服隨便束了發就出門去了,洗漱都沒在這邊,似乎怕吵到她。
她覺得昨晚他果真是高興了,今天對她更溫柔了一大截,原來他這麼容易滿足的嗎?好像也沒怎麼費力。
清晨雨下了一會兒,天亮就停了,日光出來,照得四處一片新綠。
下午魏祁回得早,日頭偏西兩人就用了飯,宋胭想去花園裡走走,魏祁便和她一起去。
一出院子他將她手牽起來,她卻看到不遠處還有丫鬟經過,又將手抽回來。
魏祁道:“地上還是溼的,別摔了。”說完又將她牽住。
地上的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