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改口道:“那就吃一半吧。”
宋胭幾乎要露出感激地笑,立刻將冰酪拿回來開始舀著吃。
一旁魏楓道:“看不出來,大哥還能關心人。”
魏祁看他一眼,宋胭低頭不語。
魏芙問:“等大嫂生了,我給孩子打個一兩的金鎖,做那種刻絲鑲珠的,我見過,特別好看。
宋胭搖頭:“那太貴重了,哪用給小孩子弄那麼貴重的東西?”
“哪裡貴重了,還有更重的呢,就是我聽說大重了累小孩脖子,要不然我就打二兩的了。”魏芙說。
宋胭仍要推辭,魏祁道:“這是做姑姑的一番心意,你就隨她去吧。”
魏芙道:“就是,這可是咱們家長孫,大嫂也別太省了。”
魏芙這話倒不是有意諷刺,她是不留意說快了,若宋胭孃家同樣富貴倒沒什麼,偏偏宋胭孃家遠不如國公府,這話就顯得像在說她窮一樣。
“你大嫂確實,出入都有賬本,那賬比賬房先生還細緻。”魏祁說。
魏楓眼含欽佩:“大嫂可真厲害。”
魏祁看向宋胭:“勤儉是好,但也別太怕花錢,我這不是還能掙些俸銀麼,等後面母親把錢交你保管,會更寬裕些,不差這點錢。”
大太太將這話聽在心裡,便知道他是在催自己交錢了。
她有些不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多眼紅那錢似的,才將錢扣在手上。
但又沒之前那麼抗拒,大概是因為兒媳懷孕了,給她也是給孫子,再說她過門這麼久,確實行事穩重,至少在花錢上比二房的媳婦還剋制。
大太太道:“是的,如今是自己的身子為重,以後是孩子為重,我那裡還有個金項圈呢,回頭也給他,這些東西還是大一點戴著好看。”
宋胭乖乖“嗯”了一聲:“謝謝母親和二妹。”
這時大太太想起了江姨娘,問魏祁:“你真將她送去莊子上了?”
沒等魏祁回話,她接著道:“這些年我們還真算對得起她,月例沒少一分,還有人侍候,哪想到她竟生了這歹毒心思。”大太太說著問宋胭:“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吧?”
宋胭搖頭:“沒有。”
“我看,還是找個師傅來看看,給破破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人家自然害怕這厭勝之事。
魏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