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也覺得不錯,魏芙家那姨娘的事著實讓她心驚了一下,總怕自己的胎兒出什麼事。
她便將那畫帶回來了,秋月與春紅在房間尋了個地,看好位置,便去找來釘子準備掛起來。
就在這會兒,魏曦拿著本書過來,見了她們,問:“你們在做什麼呢?”
春紅回答:“把這畫掛起來。”
魏曦道:“可是屋裡不能釘釘子啊。”
正要將釘子釘下去的春紅回過頭來:“什麼?”
魏曦看向宋胭,“屋裡有人懷孕,不是不能動土嗎?”
春紅笑了:“曦姐兒連這都知道呢,我們沒動土啊。”
魏曦認真道:“釘釘子就更加不行了,利器都不能動,我聽人說有人家裡蓋房裡苛扣工匠工錢,那工匠懷恨在心,就在他們家牆裡埋了把剪刀,最後這家女人懷一個孩子就流一個,最後請了大師來才發現原因,就是這剪刀的問題。”
屋中所有人都愣住,秋月問:“這……誰告訴你的?”
“姨娘以前說的。”魏曦說。
屋中其它人面面相覷,從各自的眼神裡能看出,她們都想到了一件事:那把插在木頭縫裡的剪刀。
所以……是詛咒?或是……厭勝術?
宋胭驚得臉色都已發白。
秋月見她這樣,連忙過去撫了撫她的背,問魏曦:“你就聽姨娘說過,還是國公府的人都知道?我們都沒聽過呢!”
魏曦看出她們神色有異,卻不知怎麼回事,只認真回道:“就聽姨娘說過,別人也沒和我說這些。”
宋胭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問她:“你來有什麼事?”
魏曦很快道:“我見到個詞,從沒見過,問問母親認不認識。”
宋胭接過書,正是自己認識的,與她說了,魏曦拿著書離去。
她一走,秋月便看向宋胭:“奶奶說,這事是江姨娘做的嗎?”
宋胭問:“剪刀不見那一日,就是江姨娘過來那一日,是吧?”
秋月回憶了一下:“好像是。”
“去把夏桑叫來。”宋胭說。
夏桑來了,回憶起江姨娘過來時正好宋胭去了大太太那裡,秋月去對賬了,春紅去了廚房,就自己一人在,她還替江姨娘沏了杯茶,當時沏好茶回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