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姐兒,養曦姐兒對她是半點好處都沒有的,她養了。這兩年曦姐兒不是大不同了?
“前幾天大奶奶還在向太太打聽那姓什麼的……那戶人家,要給曦姐兒說親。這就很用心了,我覺著是好的,回頭姑奶奶把她當大嫂敬著,說說好話,興許就沒事了。”趙媽媽說。
魏芙深深吸氣。
夫家,是那個樣子,讓她在這裡不管不問,孃家,孤立無援,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弄成這樣,她的命怎麼就這麼不好。
晨晨的滿月酒前夕,魏芙再次找到宋胭。
給宋胭帶了盒自己做的胭脂讓她試試,又向她道歉,說以往不懂事,屢次冒犯,如今知道錯了,求她原諒,又仍是求她出面和聶家大嫂談。
宋胭倒是意外,這次她竟能好好說話。
她的確因為魏芙受了好多氣,但此時莫名就想到魏祁的話:看在他的份上。
若她不是魏祁的妹妹,宋胭是真不願意和這樣的人來往的,但她是魏祁的親妹妹,她還真心軟,想必妹妹如此,他也會心疼。
這會兒發現魏祁在她這兒還真有很大的面子。
她問魏芙:“可是,你想要怎樣呢?你夫君,你是看得上還是看不上?若是和好了,你準備和他怎麼過?還是說,你也想要和離?”
魏芙驀地抬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今時今日,和離並非那麼容易的事,福寧郡主和離,是因她是郡主,又有個寵女兒的長公主母親,後面長公主給她招了個長相英俊的寒門女婿,也就這麼過了。
而她呢,和離了她沒辦法就此待在孃家,那樣的日子並不好過,論再嫁,又哪裡能找到更好的?再說不問她也知道,祖父不會同意。
一個家裡,不能同時和離兩對,那樣太影響名聲了。
她回答:“大概是繼續在聶家過吧,只是他為人窩囊,他家也欺人太甚。”說著就委屈地哭起來。
宋胭溫聲勸慰:“你不能當人人都是你大哥,能像他一樣的,畢竟還是鳳毛麟角,大多數人都是碌碌無為。
“妹夫為人敦厚,你想讓他從文,他從了,沒成,你想讓他從武,他也從了,沒成還摔傷了腳,好像只有你婆婆怪你,他並沒有怪你是不是?”
魏芙道:“他自己蠢笨,能怪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