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天的遊戲,等中午出來覓食的時候又煞有介事的擺出了他很努力的進行了很多厲害的準備的樣子。然後出去覓食,然後做了一桌子菜邀請費奧多爾一起吃。然後忽悠費奧多爾洗碗。
費奧多爾對一人做飯一人洗碗這事倒是沒太多意見,但等禾澤第二天又炮製了這個行為,並且打了一晚上游戲之後,費奧多爾繃不住了。
“你說的準備就是連著兩天都在房間裡玩遊戲嗎?”費奧多爾終於忍不住說出來了。
禾澤直接一整個震驚。
“你怎麼知道的?!”他真的超震驚。
費奧多爾曬乾了沉默。
“……你的手機裡有我安裝的——”說實話,在遇見禾澤之前,他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會把自己的準備向別人全盤托出的。
“啊,青少年模式!”禾澤表演了一個記憶回籠。
費奧多爾現在只想離他遠點。
“既然說好了要表演對抗,你好歹走點心啊。”他在臨走前忍不住提出要求。
之後,費奧多爾發現禾澤把原始檔給刪了。
“……”明明是很正常很理所應當的解決方法,他怎麼就覺得這麼折磨呢?
“我覺得刪掉這個管控模式是很了不起的對抗。”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禾澤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說道。
“說的好像不是我提醒的似的。”這個吐槽費奧多爾是真的忍不了。
“我覺得讓你提醒我是更了不起的對抗。”禾澤釋之助很不要臉的說道,短暫的治癒了費奧多爾的低血壓。
有一說一,就憑這點,他已經超過許多和費奧多爾為敵的人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禾澤確實做出了成功的對抗。讓費奧多爾的計劃都為之改變。
當天晚上,晚餐時間結束。禾澤高深莫測的表示他要出去幹大事——所謂的大事是飯後遛彎,費奧多爾很清楚這點,因為他在俄羅斯那會就天天這樣。
但費奧多爾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接受他糟糕的演技了。
至少他還願意演一下。
於是費奧多爾就假裝相信了。
禾澤出去閒逛,費奧多爾則照例在網上搜集資訊推動計劃。
禾澤這樣的人必須要被無法抵抗的、如同命運一般的事件逼迫才會有所行動,而他正在為他準備這樣的驚喜。
或許是驚嚇也不一定?
但很快,先帶來驚嚇的卻是禾澤。
比平日更早的時間,禾澤回到了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