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躲貓貓。之後才累的睡著了。
……差點被二宰壓死。
第二天。
我帶著二宰在廚房裡做早餐,我負責把費奧多爾的那份偷偷分給他吃,他負責偷吃。
吃早餐的時候費奧多爾發現他的早餐比我的少,困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這份是我和二宰一起的。”我給出瞭解釋。
費奧多爾接受了這個解釋。
我真厲害。
小貓很能吃,又把我的早餐炫走了一半。
三丁目這條街連個賣人糧的地方都沒有,想買貓糧貓罐罐還得去更遠的地方。
遇見二宰之後,我徹底放棄了偽裝努力對抗的樣子,沉迷養貓無法自拔。
當天下午就被費奧多爾靈魂質問了。
“你說的很厲害的對抗就是養貓嗎?”
“嗯……怎麼就不能是呢?”一但放棄要臉,我啥話都能說出來了。
費奧多爾微笑了一下。
我一個激靈,不小心逆毛擼貓了。
不知道從哪看見的說法。說俄羅斯人不怎麼喜歡笑,因為微笑在他們的文化裡是具有攻擊性的意思。
可想而知經常衝我笑的費奧多爾有多想打我。
我支稜了起來,決定要做些防禦措施,於是我抱著二宰回房間了。
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看不見我就不想打我了。
嗯,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然而我才剛扭開房門的卡鎖,費奧多爾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來。
“你知道『獵犬』的成員為了調查我們,已經秘密來到橫濱了嗎?”費奧多爾說話的聲音特別平淡。
我緩緩轉身,驚愕的看著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低下頭,戰術喝茶。
我深呼吸了一下,戰術後退。
“不知道,導員沒說。”我防備又老實的回答道。
費奧多爾的戰術喝茶被打斷了,他緩緩放下茶杯,抬頭看了我一眼。
“沒事了,你去玩吧。”接著,他這麼說道。
這誰玩的下去啊!獵犬都出來了,我都汗流浹背了我都。
面上,我淡定的點點頭,把二宰放到地上讓它出去玩,然後自己進了房間。
門一關上,我就控制不住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獵犬?哪來的獵犬?沒說有獵犬啊怎麼就有獵犬了。
我慌得不行,像個剛聽說要突擊測驗但一個字都沒複習的擺子大學生一樣焦躁的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最後我頓悟了,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無目的的緊張下去了。
於是我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