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倒也不是非要講……”花戶愛移開了視線,好像有些不知如何回應。
接著,她彷彿想掃掉前面亂七八糟的失敗聊天,主動轉移了話題。
“結果還要等多久?”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嗯,一小時五十一分鐘。”我回答道。
“這麼久?!”花戶愛有些震驚的,又有些抱怨。
然而我們確實只聊了九分鐘天。
於是我拿了張零錢給她,讓她去買瓶飲料喝。
她讓我別拿她當小朋友哄,但拿錢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四個小時乾等也很無聊。所以黑醫小姐選擇和她家秋山煲電話粥,小姑娘到一旁聊天去了。我也帶上耳機挑了首純音樂聽著,然後開始整理手機相簿。
雖說我本人不喜歡拍照,但風景照是風景照,我對拍攝風景還是有點興趣的。在俄羅斯玩耍的一個多月裡,我拍了好多照片,好容易騰出空了當然要整理一下。
雖然等我離開了這裡,這些照片也會像留在海參崴的車一樣失去。但這不妨礙我在此時此刻認真對待它們。
就這樣,花戶愛跟美緒在小角落聊了三個多小時的天,我也玩了三個多小時的相簿。
花戶愛通話結束不久後,我的鑑定報告終於出了。
“剛才就想問了。那個……男人……真的是你爸嗎?他那個樣子不能是吧。”等待報告列印的過程,花戶愛忍不住問道。
我捏了捏手心。
“不知道,我也是一時興起才想驗證一下的。馬上就能知道了。”
列印出來的報告紙還有些溫熱,我掀開擋板,從立式印表機裡拿出印紙,抱著開盲盒的心態翻了個面。
我的視線直奔結果,花戶愛的腦袋也蹭了過來。
『在上述結果中,被檢孩子的等位基因均可以從被檢父親的基因型中找到來源……是……的生物學父親。』
是親生的。
“……生物學父親……他還真是你爸啊?!”花戶愛也非常震驚,雖說相貌什麼的確實很能說明問題,但那種父親還是算了吧。
我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我深吸一口氣,暫時放空了大腦。
“一年前我在另一個世界做過一次鑑定,那時的我和他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我開口說道。
花戶愛覺得自己的腦袋要冒煙了。
“什麼東西?”她原先只是驚訝,現在是理解不了一點兒了。
頭好癢,感覺要長腦子了。
要長腦子的不止花戶愛一個,我的cpu同樣被燒乾了。
“你稍等,我捋下邏輯。”
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