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過你啊。
“你就這麼說吧。太宰先生是武裝偵探社的協警調查員,抓他總得有個理由吧。”我不再s貢品,抱著手臂,開口質問道。
“臥底武裝偵探社、利用職務之便攥取異能特務科機密,協助國際罪犯費“魔人”奧多爾盜取異能特務科保管的重要收容品。事關重大,先生你是知情的吧。”這個世界的條野採菊,更年長一些的白髮軍警先生,如此回應道。
費奧多爾、異能特務科、重要收容品,光這幾個詞語組合起來就足夠撥動我的情緒,讓我緊張的要死了。
“心跳的很快,你很緊張嘛。”條野採菊的語調中帶著若有似無的戲謔,給人十足十的壓迫感。
“別鬧了,禾澤。”一旁的太宰先生淡淡的開口道,朝我溫和的笑了笑,“只是配合著軍警做些調查,不會有事的。你回偵探社找社長吧。”
我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立在了原地,然後眨了眨眼睛。
“只是暫時被拜託照顧的小朋友,軍警先生就這樣把我晾到一邊,我也會很傷心的。”太宰先生用空著的手按了按胸口,演的低調又誇張,或許是欺負人家軍警先生看不見,聲音上情感充沛,表情那是一點兒也沒有。
條野先生冷哼了一聲,連貫然的笑臉都消失了。他什麼也沒說,又像什麼都說了。
“那禾澤君就稍微等等吧。”然後,他對我說道,又恢復了自然的神態,“你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我聽得出來的。”
我眨了眨眼睛。
太宰先生和條野先生離開了,臨走前,太宰先生甚至懶洋洋的交代了一句叫我幫他去偵探社請個假。
我沒能阻止條野先生帶走太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我跟這件事當然脫不了干係,這很明顯。條野先生也已經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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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抓我,原因我也猜得到。
警察和調查員不一樣,調查員抓犯人是私人業務活動,可以靈活行事。但警察抓人是要逮捕文書的。
可是、可是——這可是喜歡嚇唬威脅人、看上去正派不了一點的條野警官啊。軍警先生竟然是這樣的嗎?!
沒有先斬後奏、沒有便宜行事……
沒想到他辦事這麼規矩,我還以為會買一贈一呢。
我很震驚。
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將視線再次放在了那兩束花上。
它們就安靜的躺在那,陪伴著已經故去的人。
“你看見了嗎?那個白毛警察在那裡亂冤枉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