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團。
“嗨,織田作,好久不見呢……”我的身旁,太宰先生輕聲開口道,是與已經到達另一邊的人對話,“抱歉來的太倉促了,忘記給你帶花了。”
我的視線從墓碑上移開,落在的旁邊的太宰先生身上。他的神色中並沒有太多傷感的情緒,卻有著某種說不出來的如同下墜一般的感覺。
“為什麼這個世界是這樣的。”我聽見我這樣說道。
我聽見了若有似無的嘆息聲,沒有回答。
墓碑是一種很莊重的建築,人們在它面前總是會變得肅穆、規矩、禮貌,但這樣的規則顯然沒法規訓一個把死亡當做人生美事的青年。
在他眼裡,墓碑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能坐能靠的石碑。
太宰先生很輕鬆的在墓碑旁邊坐下了,倚靠在墓碑的一側。彷彿和老友坐在一起。
不,這個世界的織田作先生確實是他的朋友。
只是他死掉了。
“對禾澤君來說其實沒什麼意義哦。”太宰先生淡淡的開口道,“禾澤君把另一個世界的織田作先生叫做助哥。對禾澤君來說,只有認識的那個才是重要的朋友吧?至於不認識的,即使再相像,也是如同空氣一樣無謂的陌生人吧。”
我抬起頭猛然看向太宰。
“那你帶我來這的意義是什麼?”綠眼睛的少年沉寂的發問道。
“只是想讓織田作看看你呢。另一個世界中自己的朋友,如果是織田作的話,肯定也會覺得有趣的吧。”一旁的調查員先生如此回答道。
太宰在禾澤開口前,已經預設了這樣的對話。
這是在語言的鋪墊下,對方必然會問出的問題,而太宰也非常禮貌的提前準備好了答案。
·
三天前,武裝偵探社收到了一封神秘的包裹。地址正確無疑,但收件人卻是一個多數偵探社成員從未聽過的名字——織田作之助。
一項熱愛摸魚的太宰直接將包裹扣下,沒允許任何人檢視,國木田獨步對此頗有微詞,最終也被社長一句“就交給他吧”勸服。
這就是事情的伊始,在真實的見到這位名為禾澤釋之助的異世來者之前,太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也什麼,同樣也猜不透如今。
禾澤是另一個世界的織田作的朋友,顯而易見,另一個世界的織田作還活著。
兩年過去了,認識織田作之助的人已經變得很少很少,真正記得他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在這個世界裡。自由軒的老闆、他收養的孩子們,那些本該記得他的人同樣死去了。
一個問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