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多少帶點自嘲的意思。
“有點。”我點頭認可道,“他說的和他想的老是是兩碼事,我每次都要想特別特別久才能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口是心非過頭了,而且演的超好,很仔細很仔細了都有可能看不出來,一下子就錯過了。”
他總把港口黑手黨的刻板規定掛在嘴邊,陰陽怪氣和職場pua混著來,可真到時候了,他又從不阻止,縱容著我按習慣喊他太宰,反應慢,不擅長幹壞事,出任務前吃早餐。很多人都說我很厲害,脾氣好到能和太宰這種恐怖又喜怒無常的人溝通。但實際上,我覺得許多時候,被包容的那個反而是我,看看國木田老師對我的態度就知道,我也是個很讓人頭疼的人呢。
明明最開始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我天天想著提桶跑路,他只拿我當工具人看。後來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能互相包容的關係了,接著逐漸變成喜歡,直到如今。
“太宰先生,是在為以前的事而後悔遺憾嗎?”我覷著他的神情,開口問道。
“這倒不會。”太宰先生微微低頭,“只是
是換成現在,有些事情永遠都不會再做了。”
“太宰先生還是有很多朋友的呢。”我撐著腦袋,鬼使神差的講道,“偵探社的大家都很關心你。”
太宰先生若有似無的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我最終還是沒和他完整的講述我和太宰的關係。我不代餐,但面對如此相似的、近乎可以成為同一個人的同位體,我實在是開不了這個口。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最後,我只能這樣岔開了話題。
“不太好辦呢。”太宰先生闔上眼睛,淡淡的開口道。
外在形象什麼的,太宰先生絕對是很優秀的那掛。他只是這麼撐著頭閉著眼,就顯得很有氣場,吸引著來買早餐的姑娘們的目光。
我瞄了她們一眼,又瞄了太宰先生一眼。
“你該不會是困了吧。”我說出了我的猜測。
飛機
剛起床還神采奕奕的青年這會似乎的確是睏倦的,他依然閉著眼睛,只是含糊的“嗯”了一聲。
我早餐吃的差不多了,拿紙巾擦了擦嘴。等待了片刻,還是主動開口了。
“我有個地方想去,有點遠。”我開口說道,“費佳沒提前通知我,所以我不知道會突然變成這樣,機票也不好改簽。”
“機票?”太宰先生稍稍睜了睜眼,顯然對此有些在意。
“嗯,”我點了點頭,“九點的機票,還有幾個鐘頭。”
“去哪裡?”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