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沉默的站在風雪中。直到阿真沉不住氣了。
“別光說好啊,你不是說你可以解答一部分嗎?”他有些催促的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收回視線。
“答案我忘了。”我開口說道,越過了阿真向前走去,“等我想起來了再告訴你。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然後被阿真拽住了。
“什麼重要的事?”他開口問道。
我沒有回答。
“什麼重要的事?”他很耐心的再次追問。
“我不想回答你。”我沒有看他,就盯著遠處的積雪,開口說道,“你現在非知道不可的話,可以對我用你的能力。”
然而,我沒有感受到真心話大冒險的的效果。
“那很沒意思。”他不滿的說道,看上去對這個建議興致缺缺,於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是想和我等價交換嗎?要我用我的理由滿足你的好奇心,你再用答案滿足我的?”
“……”我沉默了。
因為我根本沒這麼想。
我確實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有著旺盛的好奇心,但卻不是非要滿足自己不可。阿真這麼做的原因我可以不知道。
但它身上的寶石碎片一定要解決。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脫離的社長的異能力,誰知道阿真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所以我要找到澀澤龍彥,然後——
的思路卡住了。
……然後在根本上解決問題。
我補足了最後一句話。
這個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中,瞬間擠佔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其餘的事情全部被我拋諸腦後,更別說阿真想知道的答案。
所以,我真情實感的建議他對我使用異能,這樣我就不用花更多的注意力去會想答案了。
畢竟生悶氣已經很耗費注意力了。
不過他好像對使用自己的能力這事不感興趣,真奇怪,以前不是用的挺順利的嗎?難道也是異能寶石的影響?
“你可以不說的。”我收回糟糕的猜測,開口解釋道,“我現在沒心情回答你,你用真心話大冒險就好。”
他鬆開了拽著我的手。
“異能力是靈魂的基底——這句話是你告訴我的。”阿真站在我身側,用著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被他的話弄得愣了一下,扭過頭看他。
跟我一模一樣的少年沒什麼情緒,只是靜靜的站在雪裡。
“我是你的異能力,也就是說,我是你靈魂的基底。可我要是你的靈魂,站在這裡的你又是什麼呢?一具空殼嗎?”
阿真與我對視了,是一種微妙的、剋制著的眼神。
他在忍耐著某種殺意。是他出現在這裡時,被澀澤的異能賦予的、對我的天然的殺意。
“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沒意思。”他平靜的說道。
“可假如你不是空殼,你也是有靈魂的。那我又算什麼呢?你靈魂的複製品?衍生物?”他這樣反問著。
這段話涉及的學識問題和哲理哲思都不是我能在短時間回答出來的。事實上,我完全被這段超出預料的話弄懵了。
“我沒這麼覺得。”來不及思考,我迅速回答道,幾乎算得上是脫口而出。
寶藏
接著,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此時的阿真似乎是在向我解釋,解釋他他咬碎那顆寶石的原因。
阿真露出了一種晦暗不明的、看不清真實想法的表情。
“呀,又是一樣的想法呢——我也沒這麼覺得。所以,禾澤釋之助,我問你。”他彷彿自言自語般說著,突然叫到我的全名,開口問道道,“——如果既定的事實擺在你的面前,又與你的想法相違背,你會怎麼做?”
“……我會想辦法讓它們變成一樣的。”雖然還是有些一頭霧水的感覺,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回答道。
“我才不要跟你是一樣的存在呢。”他低著頭說道,緩慢的鬆開了了不知何時握緊的手,“所以,我想辦法讓事實變成了如此。”
想要改變什麼,就要付出代價。即使做了危險的舉措,也達成了自己想要的成果。阿真或許是這麼想的,因為他確實這麼做了。
在那一瞬間,紛亂的思緒整理完畢,腦回路走完。我徹底理解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裂開了。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那顆寶石是個什麼東西,就因為‘想跟我不一樣’這種理由就咬碎了它?”我越說越繃不住了,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