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費佳成為更近一步的朋友的想法,就像我偶爾對導演先生產生的感覺那樣。不過這個和那個不一樣,這個是有可能實現的。
即使我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現在的費佳雖然和剛認識的時候有了些許區別,但他始終沒產生一定要和我做朋友的想法。
所以說,我的想法也暫且被我擱置了。
離開莫斯科的第三十八天,我向費佳要回了我的模組本子,沒向他要讀後感,因為我也是要面子的。
那天是費佳負責開車,我們路過了一個小鎮。剛進入小鎮不久,鎮上就起霧了。
在濃厚的霧氣中,費佳踩死剎車,讓車子緩慢的停了下來,他伸出手,從我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書頁似的白紙。動作和當初的導演先生如出一轍。而我,在起霧的時候被下了麻醉,渾身提不起力氣。
“真遺憾。”費佳不怎麼遺憾的說道,“旅行什麼的要到此為止了。”
“……”麻醉的效果讓我說不出來話,只有睏意在一層層的湧上來。
其實這其中也有我不想說話的成分。因為我也覺得非常遺憾。
——我不能接著和費佳做朋友了,因為我手上的書頁。
但真的細究起來,費佳提出要和我做朋友也是因為那頁書才是。說到底,這本身就不是正常的交友關係,只是因為我的興趣才變成了這樣,沒有好結果也沒什麼值得意外的。
“說實話,跟禾澤認識的感覺確實不壞,我似乎也能稍稍理解太宰君一點了。”在注意力即將渙散的時候,我聽見費佳這樣說道,說著那些似是而非的話語,“禾澤君罪孽深重,但不該由我來對你判罰,這樣的工作,就交給你自己來作吧。”
我想做出些反應,卻什麼也沒做到。我的意識徹底渙散了。
小愛
橫濱環狀南線地下隧道。
槍響在隧道中共鳴,三輛同式的黑色轎車被逼停到了路中。佩戴墨鏡、身著西裝的黑衣人士將其包圍。
這是屬於異能特務科的專用車,此時卻如此張揚的被攔在了隧道公路的中間,脾氣暴躁的司機先生當場就低罵了幾句,卻又無可奈何。承擔護衛工作的科員們此時紛紛下車,但在這種人數和實力都很懸殊的情況下似乎沒什麼勝算。
“港口af